一整個下午,桑小七都處在近乎暴走的狀態。
訓練把自己練到要飛起。
羅汀汀等人想要關心的問一句,結果她風一般跑了,拒絕聊天。
大家的眼睛都集中在桑小七身上的時候,於是並沒有注意到溫天姿也在玩命的訓練自己。
除了異能,她加了十倍的量鍛煉自己的體能。
下午的訓練剛結束,桑小七第一個走人。
鍾學坤想說的話還沒說呢,看到桑小七的背影,暫時也隻好咽下。
想想魯梭現在的下場就知道,小嫂子是他們最不能得罪的人。
鬱炎天這一耽擱,就到了晚上,聽鍾學坤說她一整個下午的心情都不好,鬱炎天頭皮就一陣陣發麻。
想去看看,卻又不敢去。
就怕頂不住壓力,控製不住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鬱炎天渾身的線條都繃得很厲害,僵直直坐在沙發裏,眼睛卻一直盯著玄關處。
“老大,小嫂子這樣訓練很容易疲勞,你不去勸勸嗎?”鍾學坤琢磨不透鬱炎天剛剛著急的要奔出去,卻又坐下來,所為哪般?
就他這副模樣,顯然是在乎那小丫頭的。
為什麼還要表現出一副不在乎?
“……”鬱炎天開始逼自己靜下心,下棋。
夜深人靜,天公卻不作美,不但是暴雨,還電閃雷鳴。
鬱炎天隻穿著一身已經濕透的黑衣,悄然進屋。
屋子裏靜寂無聲,偶爾幾道閃電劈過,黑暗的房間裏顯得格外怪異。
沒有聞到那隻獣的氣息,鬱炎天心裏稍微舒服一些。
他輕車熟路的上樓,來到桑小七門前,手剛觸上門把手,他整個人一僵,然後他黑沉著臉離開了。
一切又恢複安靜。
隻第二天,桑小七看到門把手上的藥被動過,地板上還有水的痕跡。
顯然昨晚有人來過她的房間。
桑小七冷哼了聲,她決定以後都要在自己房間的門窗上下重藥。
是的,昨晚桑小七毫不客氣的下了毒。
鬱炎天的小洋樓裏。
“鬱團,你所中之藥品級在我之上,我的藥完全沒有任何作用,說老實話,你這一身癢癢粉是不是那桑丫頭下的?”潘老皺著眉,一籌莫展,雖然早就聽說那麼厲害的丹師被他們家鬱團收了,但真正見識到小丫頭出手的藥,如此厲害,他心中不由的生出敬畏和佩服。
猜了準頭後,他又幸災樂禍道,“話說你到底是做了什麼惡劣的事情,讓那小丫頭下這麼狠的手。”
他看著鬱炎天忍癢忍得目眥欲裂,冷汗直冒,真叫他大開眼界。
潘老想等會一定要去找小丫頭討要一點。
鬱炎天有苦難言。
嫌棄的睨了眼潘老,既然沒用還待在這裏做什麼?
“走吧,我要休息。”鬱炎天站起身,徑直邁出大長腿上樓。
潘老嘖嘖連歎。
那叫一個幸災樂禍,興高采烈。
可以說鬱炎天從小到大,那就是從未吃過這麼大的虧。
果然,有一句話絕對是真理。
一物降一物。
鬱炎天氣得想殺人滅口。
昨天下午桑小七發了瘋,今天接著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