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大手一揮,原本躺在地上中毒的男子和被打殘的精瘦男,眨眼消失在眾人視線裏。
死無對證。
“我珍寶閣的名聲可不是幾個錢就能打發的。”桑小七眉眼倨傲,犀利,半分不讓,“就憑你這個不男不女的,還妄想跟我交朋友,配嗎?”
就算沒證據又如何,她今天要讓這幫人有來無回。
尤玉被罵得,臉色一陣紅一陣青。
不男不女?
不可忍,“臭丫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手下敗將而已,今天你們鬧事的要麼留下一隻手,要麼在我這當三年奴隸。”
“你……你別欺人太甚。”
“少主,讓我來。”
尤玉深呼吸,想說方才她一個威壓,你們就受不了,居然還敢這麼挑釁,到底是有多無畏。
尤玉又瞥了眼那位說要上的家夥,結果光說卻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桃花眼眯了眯眼,果然是來攪事的,現在他後悔了,那天也不知道怎麼就腦熱,怎麼就答應了來幹這麼個蠢事。
再想到桑小七強大的幻術,他根本不是對手,忽然他瞥見一道盛氣淩人的身影,邁著矯健步伐,大步流星走來的男人,強大的氣勢和威壓,讓他整個臉色劇烈一變,對危險有強烈意識的尤玉,哪敢再造次,隻想趕快溜掉。
“那你想怎樣?”他心虛得不敢再看迎麵走來的鬱炎天。
“誰派你來的?”桑小七淩厲的瞪著他,自然察覺到身後緩緩靠近的某個熟悉的氣息。
熟悉卻異常陌生的男人。
“……我……”尤玉咬著唇,臉上不自覺流露出為難和女人慣有的無辜嬌憐,讓桑小七看得緊緊蹙眉,一個大男人長得一副女相,還這樣妖媚,太惡心。
桑小七是喜歡像鬱炎天身上那種雄渾霸氣的男性魅力,這種一眼就認定為小受的男人,看得辣眼。
看來人越來越近,尤玉想遁,卻發現周圍被下了結界,這下子,他們想溜都溜不掉了。
“對不起,這次是我們的錯,你放過我們好不好?”尤玉立刻識趣的求饒,此時哪還有方才淡然超俗,邪肆張狂的逼樣。
在鬱炎天麵前,他就是螻蟻,螻蟻哪敢反抗。
桑小七玩得索然無味,怎麼這麼快就認慫了?
沒出息的東西。
這麼沒用居然還跑出來學惡霸找茬,桑小七更為惱怒了,在鬱炎天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她迅速避開,一手抄起椅子,狠狠砸向白衣男子的背上,“特麼的,我珍寶閣是你能隨便玩弄陷害的?弄死你丫的,做人不好好做,非要做畜生,做畜生就做畜生吧,你好歹有點畜生樣,來打一場啊,這麼快就認慫,還活著做什麼?”
桑小七一邊打,一邊罵罵咧咧的。
於登弘聽得嘴角直抽抽。
尤玉被打得躲又躲不開,隻能嗷嗷亂叫,心內那叫一個悲苦。
怪不得父親總罵他蠢,這次算是自己把自己蠢死了。
桑小七打累了才停下,“去門口給我跪著道歉去,否則今天我就一個個打死你們。”
桑小七不打他們的臉,專挑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揍,揍得你生不如死,別人還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