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毓軒還沒進接待室,就聽裏麵熱熱鬧鬧的,正看到桑小七斜依著桌子一角,在教訓一個女人。
看到此時此刻的桑小七,明明她姿態隨意,但眼神裏的淩厲讓他感覺看到的是鬱炎天。
“小七妹子,這是怎麼了?她惹你生氣了嗎?”畢竟是自己的地盤,若是讓人隨意欺負了桑小七,那他白毓軒的臉也丟盡了。
桑小七還沒說完,那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忽地就朝著白毓軒撲過去,緊緊抱住他的大長腿,“白哥哥,是這個賤人欺負我。”
白毓軒這才看清,桑小七方才教訓的女人是最近一直纏著自己的女人,貌似好像是鍾家的一個旁支小姐,白毓軒頓時厭惡得直皺眉。
剛想甩開腿上的惡心東西,那個惡心東西突然被一股勁力打得七竅流血。
人家隻用了一招,鍾小姐脆弱的身子已經不能承受。
“我老婆豈是你這個賤東西隨口辱罵的,給我扔出去。”一道冷冽的聲音炸裂當場。
隨著他的命令下,一道黑影閃現,直接就將鍾小姐給拎了出去。
那黑衣男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拎出去就隨手給扔了。
最恐怖的是人家隨手一扔,直接就把人扔得無影無蹤,幾個看到前因後果的人,都不敢再亂說話,生怕自己一個禿嚕嘴,然後自己的下場可能比扔出去還慘。
那位鍾小姐那樣被扔出去,不死也殘。
桑小七是來找白毓軒的,她在這還沒待半個小時呢,就遇到一個奇葩女人,那女人一來就指責她,罵她勾引男人,那她當然不客氣出手了。
奇葩女人一哭一嚎,引來不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桑小七想女人大概是看她太漂亮,太過嫉妒,一時腦子都不用就衝動的罵出口,不過她一點也不同情這種女人。
想要追男人,這種哭鬧腦殘行為,是最愚蠢的。
“你跑來這裏做什麼?”炎天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桑小七,那副黑臉樣好像抓到出軌的妻子似的。
桑小七心慌慌,明明什麼都沒做,就這個男人過分淩厲的眼神逼視下,她居然會心虛得不敢看。
桑小七撇開視線,對白毓軒道,“我看白毓軒最近可能要渡劫,過來幫幫他。”
白毓軒聞言,心中一暖。
還來不及感動呢,就聽炎天毒舌給的打擊,“他若是連這關都過不去,那還不如直接被雷劈死。”
桑小七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她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給自家男人的麵子。
“好,聽你的。”
白毓軒會心一擊,再不敢說讓桑小七幫他的話。
這丫頭就是典型的重色輕友。
炎天滿意了,伸出手攔過桑小七的細腰,兩人走出去。
不一會兒就瞬移消失。
再出現,兩人出現在第九軍團會議室門口。
看到‘會議室’三個字,桑小七拉住要敲門的手,“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你不就是想找我嘛,我帶你去看看我在幹什麼。”
“沒有,絕對沒有。”桑小七反駁的聲音很大,那種心慌都掩蓋不了。
炎天意味深長的勾唇笑了一聲,心情好到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