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雙眼,繚繞在耳畔的抽噎聲逐漸消散,急促的血液在我的體內循環,那一陣陣慌亂的心跳所發出的聲音,猶如死神邁著沉重的步伐在向我走來。
此時此刻,我就好像如夢初醒一般,神誌不清的望著眼前女子,感受著她的心跳,她的溫暖。
幾秒後,她向後緩緩的退了幾步,拭幹臉頰上的淚水,輕聲說道:“餘生,原諒我的唐突,就當這些都沒發生吧。”
我的嘴角蠕動了幾下,一邊在心中念道,“我在哪?我叫什麼名字?我來這幹嘛?”,一邊點了點腦袋。
見我並沒有將之前的事放在心上,老師抿了抿嘴角,又恢複了平日裏的神情。
老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餘生,你走吧,記住,以後有什麼事就來找我。”
話音落下,我的心仿佛受到了感觸,但我並沒有太多的表達出來,隻是微微的點了下腦袋,便從椅子上站起來,邊離開邊說道:“老師,我走了。”
直到邁出門檻的那一瞬間,我才如釋重負,卻又像是剛從監獄中逃出來的通緝犯,感到全身都不自在。
在我開啟自我調節能力後,我下意識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衝進教室,然後大罵白天一聲王八蛋,拽著他,扯著他來到了小角落。
宇軒和另一個男生並沒有做出阻攔,而是欣喜若狂的笑了起來,現在離下課還有三分鍾,所以,走廊上空空如也。
“混蛋白,你見死不救就算了,還TM助興玩撲克,知道我有多受累嗎?”我扯著他的領袖,故作憤怒的說道。
“怎麼了,老師不會叫你家長了吧。”白天還沉浸在先前的喜悅中,意猶未盡。
“比那還嚴重!”在我說這句話時,我不禁失聲笑了出來。
“woc,你騙我!”見我笑的樣子,白天立馬掙脫開了我的右。
“那又怎樣,你還不是見死不救。”我撇了撇嘴角說道。
“emmm,你要我怎麼救你,是打老師還什麼?”白天無奈的撓了撓腦袋,“話說老師和你說了什麼?”
“先別說這些,白天,我問你,要是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教師突然把你抓到辦公室,然後把你推到椅子上,對你說一些奇怪的話,比如當你媽媽之類的話,又抱住你,摸你的臉,這該怎麼辦?”我慌忙問道。
聞言,白天心頭一振,遲疑了片刻,隨後抬起腦袋,幾乎難以置信的說道:“該不會是你吧?”
“怎麼可能,我就問問,快說!”我連忙反駁道。
“這還能怎麼辦,準備好被奸咯,像國外的女教師都是這樣的,強奸學生。”白天聳了聳肩膀說道。
“emmm”我陷入了沉思,在心中鬧騰道:完蛋了完蛋了,這回要死了,下次絕對不能再被那個女人叫進辦公室,不然……
望著一臉酸澀的我,白天咧了咧嘴角,笑著說道:“餘生,這周六我有個生日party,你可必須要來。”
話音未落,我便表現出了一副懵逼的樣子,旋後問道:“你不是九月末的生日嗎?”
聽到我的問題後,白天有些失落的說:“我這周末就和我爸出國去了,要十一結束後才能回來,所以,覺得提前辦一個生日p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