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看著我
我沒有開口已被你猜透
愛是沒把握
還是沒有符合你的要求
是我自己想得太多
還是你也在閃躲
如果真的選擇是我
我鼓起勇氣去接受
不知不覺讓視線開始閃爍
哦~第一次我說愛你的時候
呼吸難過心不停的顫抖
哦~第一次我牽起你的雙手
輕輕放下不知該往哪兒走
那是一起相愛的理由
那是一起死守
哦~第一次吻你深深的酒窩
想要清醒卻衝昏了頭
哦~第一次你躺在我的胸口
二十四小時沒有分開過
那是第一次知道天長地久
——《第一次》光良
上學後,遠離家鄉來到西安,開始了不在父母身邊的生活。
像很多大學生一樣,十幾年的家居生活結束了,忽然感覺自己不再被“束縛”,壓抑許久的玩性徹底釋放出來,第一次曠課、第一次宿舍夜話、第一次翻牆打夜市、第一次集體看毛片、第一次群毆、第一次寫檢查、第一次期末考試不及格、第一次玩網遊、第一次去酒吧、第一次牽女孩的手……外界新鮮的生活不斷刺激著脆弱的我們,不幸的是,我沒能堅守“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陣地,和宿舍的哥們們一起,開始了玩樂的大學生活。
當時風靡幾個遊戲,CS、大話西遊、傳奇等等,在槍來雷往、組隊PK的網絡生活中,我迎來了大二。
當時宿舍幾個室友一起玩大話,舍友劉星宇給我介紹了一個女孩子,我們一個服務器。於是,沒事就一起玩遊戲,慢慢的,從遊戲到QQ到電話到現實,我們戀愛了。
那是第一次那麼深入的接觸一個女孩子,第一次大膽的表露自己的喜好,直到現在,我都不敢確定那是不是愛情,但是當時感覺很美妙。遊戲裏,我們一起升級打怪,一起“手拉手”在長安城裏逛街,一起在情人島用道具擺出一個“心”字,一起“跋山涉水”去看瀑布,一起為了朋友和網絡中的仇人PK……現實中,由於不在一個城市,相隔千裏的我們就在QQ上、在短信裏、在電波中聊彼此的生活,大膽的表露對對方的思念。
漸漸地,稱呼由名字變成親愛的變成老公老婆,電話費逐漸超支,我們再也不能滿足不見麵的思念,於是,認識半年後的那個五一,我去了寧波,一個遙遠的城市。
下車看到蔡琳的那刻起,我們就擁抱在了一起,長久的思念忽然激發的情感,我不確定那是愛情,還是因為自己對愛情的渴望。那個五一,我們在一起三天三夜,一刻也沒有分開。
那三天裏,當我們擁抱在一起,當第一次了解初吻的味道,當我們彼此第一次獻出自己的身體,當第二天看到床單上的點點落紅,當我們手拉手走在現實的街道上的時候,我腦子裏隻有一種暈暈的感覺,這就是我所追求的愛情麼?我不知道,隻知道當時很喜歡。
回西安的火車上,我一遍又一遍聽著光亮的《第一次》,有種很幸福的感覺。有人說網戀是虛幻的,當時的我,不懂得什麼叫網戀,隻知道戀上了,管他天涯海角。
從那次寧波之行,我們正式確定男女朋友關係,也許有了現實的接觸,兩個人開始逐漸淡離網絡,電話多了起來。現實畢竟同網絡有很大差距,性格的不合讓我們有了第一次爭吵、第一次冷戰、第一次道歉和原諒。
兩地的感情,很容易出現危機,通過一年的接觸,當十一我再次前往寧波的時候,我們逐漸發現彼此性格的不適合,現實中的愛好不盡相同、生活習慣各有差別、地域文化也格格不入,於是,這次見麵最後演變成了分手。
坐在回程的火車上,我又一次聽到《第一次》,那熟悉的旋律回響在耳邊的時候,我,是一個人。
從那以後,我離開了大話,拒絕了網絡遊戲,企圖忘掉與蔡琳相關的一切,可很多時候總有一些記憶是無法忘懷的,隻能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雪藏在腦海中,每當想起來的時候,能記住的也僅僅是美好。
第一次的戀愛很模糊,第一次的分手很突然,第一次的愛情也許不叫愛情,當若幹年後的我,再次寫下這第一次的記憶的時候,蔡琳的音容笑貌,早已模糊不清,能回憶起來的,僅僅是光亮的那首《第一次》,僅此而已。
也許很多年後,當我們彼此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孩子,當小孩子問:“爸爸,你第一次談戀愛是什麼時候”之時,我會想起遠方的你,蔡琳,過的還好麼,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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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