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受傷的左臂疼的徹心徹骨之外,但其他部位並沒有想象中的劇痛,說起來這得感謝剛剛下去的毛八寶。剛剛下到一半的他,被我淩空直接砸到了坑底,這會正捂著肚子滿地打滾呢。
我剛剛忍痛爬起身,就聽見哈姆博格在大聲的呼救,轉身看去,哈姆博格正懸在洞口邊緣,全身的重量都隻靠那把小小的斬魂刀支撐著,他玩命的向我伸出手向我求救,在他身下就是紅彤彤的一片火海。我並沒有去想這裏麵有多少的不合理,第一反應就是飛身撲過去,伸手去抓哈姆博格。
我的手指和哈姆博格的手指,在我玩命往前夠的時候,小小的斬魂刀似乎承受不住哈姆博格那巨型的身材,從地麵上犁開一道深深的溝痕,慢慢向著火海墜去。我正想再次向著哈姆博格撲過去,突然身後被一個人用胳膊狠狠的勒住了腰,我一下沒跳起來,眼睜睜看著哈姆博格滑進了火海。
我憤怒的回頭看去,抱著我的是毛八寶!我蹬著眼朝他吼“你在幹什麼?你他麼害了哈姆博格知不知道?啊!”
說著,我揮拳就向毛八寶打去,可這胖子這會分外靈活,在這狹窄的洞裏竟然輕飄飄的躲了過去。我不依不饒的繼續追打,這胖子如同瞬間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不光一拳沒有被打到,反而和我的距離越來越遠,眼看著一個轉身,就要發力逃走。
我邁步拔腿正要去追,突然覺得腦袋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打的我一陣發暈,好一會才緩過勁來,轉身去看打我的人,竟然又是毛八寶!隻不過這個毛八寶臉上帶著淤青,身上滿是蹭的黃土,手裏還拿著我那把折扇。
我猛地回頭去找逃跑的毛八寶,卻發現眼前除了一個小小的勉強夠一人通過的洞口和地上扔著的斬魂刀之外,再無他物了。
“這怎麼回事?”我愣愣的看著毛八寶。
他側了側臉,露出了塞在耳朵眼裏的符咒,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咒一撕兩半,讓我擺了擺手,我順從的轉過頭,讓他把符咒也塞進我的耳朵。
等弄完之後,毛八寶才摸出紙筆,就著手電的光寫道“幻音,你剛才被迷了。”
“你怎麼沒事?”我接過紙筆寫道。
“被你一下撞下來,頭疼的比這幻音厲害!”
“那我剛才幹啥了?”我寫道
毛八寶瞪了我一眼“打我!然後往洞裏怕,我拖你回來,你還踹我!幸虧有這把扇子!”
“嗬嗬。”
“嗬嗬就不用寫了!下麵怎麼辦?”
我歪著頭想了想,在紙上寫道“得找到二哈,進洞吧。”
我重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地方。麵前很小的洞口,勉強能夠一個人爬過去,說是洞口,還不如說像個通風管道。洞壁上有不少手抓腳蹬的痕跡,除了我剛才留下的之外,更深處一些的應該是就是哈姆博格留下的了。
我咬了咬牙,俯身撿起哈姆博格的斬魂刀鑽進洞口,把扇子交到左手,右手把斬魂刀插在洞壁,再慢慢發力,借助斬魂刀慢慢的把自己往前拉。左手無法用力,隻能靠這個辦法往裏爬了。
進入到這個窄小的洞裏,盡管耳朵裏塞著符紙,可那隱隱約約的歌聲再次清晰了起來,其實並不能聽清她唱的到底是什麼,但似乎每一個音符都讓人有一種迷醉的感覺,不由自主的發暈犯渾。
我左手緊了緊扇子,頓時清醒了不少,心裏暗道今天要是沒這個扇子,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不過回去真的也該問問陳先生,這扇子到底有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