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神秘社搞到的資料,也不知道他們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門路。
其實練習劍術沒有想象中那麼輕鬆,畢竟是五六斤重的鐵劍,如果揮舞個幾分鍾還好,但真要長時間使用的話,沒有長時間練習造就的過人膂力是絕對不行的。
那樣第二天早上起來手臂會酸痛無比,腫得像個白蘿卜一樣。
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任武選擇練劍的地方是在公園靠裏麵一點的一個小廣場上,廣場上隻有少量綠化,在廣場靠裏麵一點的區域種植著一片黃葛樹。
在廣場與公園主幹道交界處則種植著一排高大的懸鈴木。
這個時候的公園人雖然逐漸稀少,但偶爾還是能夠看見三三兩兩的行人並排著路過。
練習了半個小時,任武感覺手臂很酸脹,將鐵劍插入劍鞘駐在花壇邊沿,坐在長椅上歇息。
汗水淋濕了背心,打開保溫杯喝下兩口溫水。
半個小時下來,任武感覺自己進步很大。
阿鼻劍錄的劍術一共有三十六式。
自己已經熟悉了前九式,但也隻是熟悉,想要應用在實戰中還要繼續努力。
天上的月光灑在地上,與公園的路燈的橘黃色暖光融為一體。
沙沙沙。
有風吹來,樹葉摩擦發出沙響。
一個冰冷、陰惡,讓人極不舒適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任武的後背。
任武後頸上的寒毛以及雞皮疙瘩全部炸起來。
又是那個眼神!
趕緊從長椅上站起來,一把提起鐵劍。
劍柄外纏繞的布條上還有未散的餘溫和被汗水浸濕的濕潤感。
長劍在手,任武的膽魄大了兩分。
臉色微沉,眉角壓低,眼瞼被壓迫變得更狹長。
警惕的掃視周圍。
空曠的廣場上空無一人,遠處的樹木在黑夜下如猙獰的魔怪張牙舞爪。
左手提起放在長椅上的保溫杯,任武腳步匆匆向公園出口走去。
被窺視的感覺一直持續到任武離開公園。
公園外的幹道上人氣比公園裏要多出許多,公路上不時有車輛駛過。
看來盯上自己的不是什麼強大的妖魔。
任武稍微鬆了口氣。
隻有弱小的妖魔才會懼怕人氣。
回到家裏,老爸老媽已經回到家。
任全明靠在沙發上看電視,竇月嬌坐在老任右邊給他剝橘子,剝好的橘子還親自喂到嘴裏。
兩個老夫老妻仿佛還在蜜月期一樣甜蜜。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不是說了晚上盡量不要出去嘛,還弄得滿身是汗,趕緊洗個澡去睡覺。”竇月嬌放下手中橘子,氣勢一正,開始念叨起來。
任武應付的點頭回到臥室。
在臥室的獨立衛生間衝個溫水澡,換上新內衣內褲,然後將汗濕的衣物扔進洗衣機按下自動定時。
疲憊的任武躺下床蒙上被子就昏沉的睡過去。
夢中沒有時間的概念。
迷迷糊糊的,任武似乎看見前麵有一點亮光。
他順著本能想要靠近光明。
但無論任武怎麼努力都無法靠近分毫。
任武強脾氣上來,努力往前一躍。
下一刻周圍景色大變,任武周圍的景色出現變化。
這是一個潔白如玉的房間。
明明處於睡夢中應該不知道自己是在夢中的任武莫名的清醒過來,像是打破了一層見知障,自己......這是在夢裏?
房間不大,隻有二三十平米左右。
腳底下、牆磚、天花板全是純白色,清晰的照出任武的鏡像。
就像在照鏡子一樣。
“你好。”溫和的聲音在任武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