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鐸攫取完魂魄,隨便撿上兩把冷兵器,蹦跳著回到了吳淩身邊。盡管章鐸表麵上看起來很輕鬆,但實際上他仍處在驚愕的餘震之中,吳淩施展出的法術實在是太過驚豔了,能夠把敵方拉向一個指定的位置,並通過強風束縛到敵方的行為,最後通過潛伏在強風中的風刃給予致命一擊,著實是很精妙的法術。
“吳執事,剛才的法術有名字嗎?從群殺和控製效果上看,這真的是萬中無一的好法術。”章鐸盡量表現得十分好奇。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個名字怎麼樣?”吳淩冷言一句,盯著完全被血液覆蓋住的水火雙鐧,開始盤問章鐸,“這些常規武裝份子你是怎麼殺掉的,你是如何做到的完全不拖泥帶水完成一擊致命的。這副雙鐧無刃無尖,這些平整傷口又都是怎麼回事!”
“吳淩這麼惜字的一個人,起的這個法術名字倒是挺長的。”魂塚裏,賈劍完全不顧章鐸被質問的尷尬,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雷係匕首呀。救人要緊,救人要緊,付理事還在水深火熱中呢,咱耽誤不得。”章鐸拍拍兜裏的雷係匕首,不多作解釋,話題扯開,找了件破衣服把繳獲的帶血兵刃包好,塞進背包裏,抬腳便要走。
吳淩被噎得臉色鐵青,差點一巴掌拍死章鐸,剛才是誰舔著臉要在這個時候撿裝備,現在裝備撿回來了,又吵吵著救人很急耽誤不得,即便是不想回答她的問題,章鐸的伎倆也實在是太顯而易見了,用拙劣形容都不為過。
吳淩清楚現在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冷著臉揪起章鐸,兩個人一前一後離地而起,貼地飛行,沿著道路向山裏進發,等到他倆摸到居所的時候,整個院落已經成了一片廢墟,周遭圍繞著數個深達數米的彈坑,在彈坑周圍還密布著大量的彈殼和細密的小彈坑。
“我%¥!我的家!”賈劍在魂塚裏都要氣瘋了。
“要不是付銘幫我裝房子把我請走了,現在我很有可能已經被埋在裏麵了。”章鐸一箭雙雕,安撫賈劍情緒的同時也把話題帶了出來。
吳淩在四周查看了一下戰鬥的痕跡,從現場的痕跡上完全看不出付銘是往哪個方向逃離的,眉頭緊皺了許久,直到她的腕帶上再一次出現了求救訊息,吳淩才動了身,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帶上章鐸。
“看好你的包。”吳淩扔下一句話便再一次騰空而起,向著付銘的定位坐標飛了過去。
章鐸和吳淩是從西麵進到的山裏,現在吳淩向東邊飛去,東邊就是大海了,隻要敵方沒有一品風係,付銘飛到海麵上避難還是有些道理的,一品水係即便是在水麵上跑,速度肯定是比不過在空中飛。
章鐸立在廢墟之中,總覺得這個局有些太過簡單了,從敵方的襲擊目標來看,敵方並沒有得到足夠準確的訊息,得到訊息之後也沒有在第一時間核實訊息的準確性,就好像是一次極為匆忙的布置,雖然在上山的必經之路上埋伏了大批人馬,但裏麵卻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能夠逼得付銘用出魁杓七衛內部的求救設備,敵方一定派出了不止一個高戰力修行者。
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