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頂上再一次滑下,章鐸展現出來的技巧再一次引爆了全場,如果說賈劍是把單板滑出了漢字的韻味,那麼章鐸就是把單板滑出了草書的風采,而這草書還是橫著寫的。
任橙不得不用同樣的套路,把章鐸從瘋狂的滑雪者中領了出來。
章鐸體驗爽了,便和賈劍交換了位置,再次回到了魂塚中。
任橙領著假扮智障的賈劍去到了餐廳,點了兩杯熱可可,等著嚴華來接他們,殊不知嚴華早就到了,正坐在角落裏啃著漢堡,偷偷觀察著任橙和賈劍的舉動,他聽任洪和付銘說倆人走得很近,但表現得不是很明顯,初步猜測是因為在巨連市熟人太多放不開,現在到了與華夏有7個小時時差的挪威,怎麼會不撒野一下子。
嚴華準備了一本掏空的工具書,在裏麵放了部手機,把攝像頭對準任橙和賈劍,記錄著兩個人的一舉一動,期待著能夠拍下倆人更進一步的交流。但是遺憾的是,枯等了半個小時,不要說是舌吻了,親吻和擁抱都沒有出現,倆人始終保持著二十公分的距離,還是胳膊肘到胳膊肘之間的距離。
嚴華猜測兩人內心都是風起雲湧,畢竟剛剛來到挪威,一時間還沒有放開,實錘不急於一時,把手機從工具書裏摳出來,放下紮在腦後的馬尾,走到賈劍和任橙身後,給了他們一個驚喜,偷偷用手擋住了兩人的眼睛,壓低聲音問了一句猜猜我是誰。
任橙哈哈一笑,“就你這個語調,就是再換十個音調,我都知道你是嚴華。”
“沒勁……”
嚴華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嘿嘿一笑,分別擁抱了賈劍和任橙,寒暄幾句,帶著二人一起離開餐廳,出了滑雪場門,嚴華讓兩人等在裏麵,他自己去停車場取車來接,賈劍和任橙等了五分鍾,一輛藍色的猛禽大皮卡在門口停了下來,響了聲喇叭,副駕駛車窗玻璃降了下去,嚴華招了招手。
“在異國他鄉竟然也搞了一輛猛禽大皮卡,嚴華你對這車的感情太深了吧。”任橙一邊說一邊拾掇著自己,脫掉靴子躺在後座上,用手套和圍巾纏了個枕頭,脫掉外套蓋在身上,準備美美的睡一覺。
嚴華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任橙,笑著說道:“喜歡這車是一方麵,主要是因為送了賈劍一輛一模一樣的。每當我懈怠的時候,我就開上這車出去轉上一圈,坐在車裏就能想起賈劍,想想賈劍此刻一定還在刻苦修行,回到居所,我就能再自律一些,更好的完成修行。”
賈劍捂著臉羞愧不已,沒有接話,羞愧的原因不是因為嚴華無形中稱讚了他,而是因為嚴華送的車讓人給炸了。
任橙前一秒都困得不行了,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聽到嚴華的話一下子就精神了,坐起身來把外套反穿蓋好,賤兮兮地說道:“你這方法還真是有效,不過看來你最近肯定沒和家裏聯係過,巨連市發生了一件大事,和你送給賈劍的那輛車還有些關係。”
賈劍回過頭瞪了任橙一眼,任橙不甘示弱,對賈劍吐了吐舌頭。
嚴華對巨連市的大事很好奇,追問道:“說來聽聽?”
“開陽府的吳執事一對五,斬殺了五個RB修行者,其中九級戰力一個,八級三個,七級一個。她自己則是全身而退,毫發無損。”
嚴華對於這個消息顯得無比震驚,一時間驚訝到不能言語,之後反複確認了五六次,才最終相信了任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