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紅著臉,脫下了外套,現在還隻是晚夏,天氣不算太熱,她也沒有穿太多的衣服,外套一脫,裏麵就隻剩一個黑色的Bra了,大白兔呼之欲出,看得鄭少楓滿臉通紅,不自覺得有多咽了幾口口水,喉結不停地翻滾著。下身的小夥伴舉槍抗議,搞得鄭少楓的老臉又是一紅,白雪覺得這個小男人臉紅很可愛,不禁莞爾,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鄭少楓下身的反應更加激烈。
鄭少楓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阿米豆腐,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從外套裏麵的口袋中拿出一個小包,打開一看,一排金光閃閃的金針,這些金針都是鄭少楓的爺爺留給他的,每一個金針的末尾都有雕刻的極為精細的龍頭,鄭少楓抽出幾根金針,慢慢在白雪身上探尋者,這並不是鄭少楓耍流氓,而是每個人身體的穴位位置不同,是存在著一些偏差的,鄭少楓在白雪身上肆意摸索著,搞的白雪滿臉通紅,嬌喘不停,鄭少楓隻覺得體內的欲,火愈來愈盛,不停得咽著口水。
摸了半天,總算結束這個令鄭少楓蛋疼的步驟,鄭少楓灌了幾口冷水,想要熄滅體內的欲,火,好不容易熄滅了,鄭少楓轉過頭去,發現白雪躺在沙發上,上身隻剩了一個Bra,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雪白的肌膚,因為鄭少楓剛才的撫摸,而變得有些通紅,額頭上掛著幾滴香汗,眼神迷離,直勾勾的盯著鄭少楓,攝人心魂。
鄭少楓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感覺小腹部又一股股熱浪正在刺激著下身的小夥伴,小夥伴高高昂起,撐起了一個大帳篷,心中暗道:妖孽啊!點燃一根香煙,拋開所有雜念,專心施針,鄭少楓眼睛微眯著,將體內的真氣緩緩注入金針,運輸到白雪的體內,這個過程,有些痛苦,白雪不停地呻,吟著,一一啊啊的,鄭少楓咬破自己的舌尖,鮮血的味道讓鄭少楓瞬間清醒,加大了真氣的運輸,白雪的叫聲更甚,仿佛一個女人愛愛的時候高,潮的樣子,小臉通紅,雙眼迷離。
這個過程,持續了一個小時。
也不知道,鄭少楓童鞋是咋熬過來滴?
施完針,鄭少楓滿頭大汗,臉色蒼白,顯然是體力嚴重透支,將外套披在白雪的身上,點燃一支煙,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恢複體力。
其實白雪,並未睡著,還在想著剛才治療的一幕幕,當鄭少楓,把外套披在白雪身上的時候,白雪一度認為鄭少楓想占她便宜,都準備把在大學裏學習的防狼三招用出來,教訓教訓這個色狼,但是鄭少楓隻是單純的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後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白雪睜開眼,打量著眼前的小男人,頭上虛汗連連,臉色蒼白,嘴角隱隱約約的掛著一絲血跡,她嗅了嗅外套,上麵還有他身上殘留的氣味,淡淡的煙草味,白雪的心中登時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莫名其妙的悸動了一下。
鄭少楓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夢的內容大概是:他和上官婉兒結婚的情景吧!也許是鄭少楓沒有分清現實與夢境吧,他一把摟住白雪,附上了她的雙唇,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吸允著香津,其實,鄭少楓在國外玩過的女人不少,但每次都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生理需要。他激烈的吻著白雪,白雪開始一愣,但隨後便融化在鄭少楓激烈又不失溫柔的吻中,癱在他結實的胸膛之上。
其實鄭少楓隻是把白雪當成了上官婉兒,這隻能說明,他依然無法釋懷,依然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