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明天我再來拿。”
等到了自己家,費南雪拉開燈,給自己先倒了一杯水,喝了之後便癱在了床上,走馬燈似的閃回著這一天發生的事情。
這一天,自己有生之年第二次進了警局,第一次去的時候還是去辦身份證;第二次多了個男朋友。費南雪想著喬邵焱這個天上掉下來的男朋友,不知不覺的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費南雪是被於甜的砸門聲給驚醒的:
“雪雪,你給我開門!”費南雪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頂著個雞窩頭放了於甜進來:
“甜甜,你不是在光州做口譯嗎?”
於甜輕車熟路的進了門:
“你都這樣了,我還做個什麼口譯,我找了個人替我,連夜訂了票趕回來了。”
費南雪打著哈欠給了於甜一個熊抱:
“甜甜,你可真好!”
然後才進了洗手間。於甜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一塊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沙琪瑪啃著:
“我說你好好的怎麼就卷進這檔子事兒裏了?到底是誰在那兒裝神弄鬼。”
費南雪刷著牙,嘴裏滿是泡泡:
“甜甜,你想看戲嗎?我請你看戲今天。”
於甜不喜歡沙琪瑪上的那顆棗子,甜到膩得慌,便把它摳下來扔到了垃圾桶裏:
“演戲的瘋,看戲的傻,我可不想做傻子!”
等她們倆收拾好出門的時候,於甜發現喬邵焱也早就站在了門外邊:
“喲,喬先生,起得挺早,您這是?”
喬邵焱看到於甜回來了,上前拉住了費南雪的手,對著於甜說道:
“於小姐,哦!不,於大妹子,你以後可以叫我姐夫了。”
於甜看著喬邵焱就這麼硬生生地把南雪從自己身邊拖走了,且被那聲“姐夫”給雷了個外焦裏嫩,不過等她回過神來:
“費南雪你給我說清楚,你們倆這是怎麼回事兒?”
費南雪被喬邵焱拉走的時候,也還沒回過神兒來:
“不是,甜甜,你聽我講,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打賭你是第一個知道的,我連我媽還沒告訴呢!”
於甜忙跟了上去,等到了喬邵焱的車上,費南雪一臉心虛的往後看了看,卻發現於甜也再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看:
“雪雪,我可算是看到你桃花又來的這一天了。快跟我說說,你們倆是怎麼好上的?”
費南雪看於甜一臉八卦的樣子,知道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仰天歎了口氣:
“甜甜,給我留點麵子。”
喬邵焱吹了聲口哨:
“小雪,你在我這兒早就連裏子都沒了,還要什麼麵子!”
費南雪把頭埋進車上的靠枕裏,絕望到:
“我不認識你們倆!”
在路上,喬邵焱跟秦良川通了個電話,讓他把那位大狀給安排好,到那兒當個吉祥物,給費南雪壯壯聲勢。
秦良川在另一頭笑了:
“老喬你還真是為博佳人一笑什麼都幹得出來,你知道每天請那位徐律師出馬的人都排隊排到西直門了,你想讓人家隻在那兒當個吉祥物,你這不是殺雞用牛刀,侮辱人家的專業水準嘛!”
喬邵焱聽了秦良川的話,看了一眼費南雪的側顏:
“等你像我一樣,你會發現什麼烽火戲諸侯,衝冠一怒為紅顏,那都不是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