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是因為蔣銳月一直在她身邊提醒她小心,所以才會在他們麵前有那些表現,對於以前喬若妍做的事,他並不是不知道,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總之事情已經過去,對乾程集團的利益也沒有造成任何的損失,對喬家的顏麵也沒有任何的影響,所以以前喬若妍做過的事就這樣過去了。
本來以為喬若妍會一直這樣安安分分的,直到她出嫁為止,卻沒有想到,她今天會在這個宴會上,突破了自己的底線。
“分寸?父親隻知道讓我們懂得做事的分寸,那父親又何時考慮過,自己做事的分寸呢。”
蔣銳月的腦海中一直浮現出以前蔣銳月在自己麵前所流露出的痛苦表情,在她的記憶之中,喬年所做的任何事情,從來就沒有顧忌過蔣銳月的感受。
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既然如此,沙俄或者就想不通了,當初喬年為什麼又要拋下喬堯的母親,和蔣銳月在一起呢。
雖然說這是他們的事情,喬若妍也沒有資格去管他們上一輩的事,可是她就想不明白了,蔣銳月明明知道喬年是不愛自己的。
在和他結婚之前,她就應該了解喬年的為人,既然如此,她肯定也知道,她如果真的和喬年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並且還會永遠都活在痛苦之中。
事實證明,這些想法都是正確的,自喬若妍有印象以來,蔣銳月永遠都是活得小心翼翼。
無論是在她小時候,還是她現在懂事之後,不曾見過蔣銳月和喬年有過爭吵,可是也從來沒有體會到過他們之間的感情。
如果喬年是一個顧家的男人,喬若妍可能會把他們兩個的關係理解為相敬如賓,可是她的心裏很明白,自己母親這些年來所受到的苦,又怎麼會用相敬如賓做一個完美的詞語開形容他們兩個呢。
隻見喬年的臉色憋得鐵青,他沒有錢讓我在想到竟然還會頂嘴,看來果然是這樣,自己的孩子一個個長大了,都開始一點兒也不害怕他。
“回去再和你好好算賬,現在就給我出去,立刻!”
喬年本來想要當眾發飆,可是又想到這樣做似乎影響不好,總之在他的心中,喬家的麵子和乾程集團的利益是最大的,他怎麼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一直和喬若妍爭吵下去呢。
“你以為我想來嗎。”
喬年會這樣說,喬若妍並不感到有時一絲一毫的詫異,總之喬年是什麼樣的人,她已經非常的了解。
聽見她說完這句話,就看著她轉身拿起了自己放在桌上的包,踩著高跟鞋朝著人群中走去。
蔣銳月本來想要攔住她,可是卻接受到了喬若妍奇怪的目光,她的手便立馬僵在了半空中,隻見她薄唇輕啟,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此刻她的心裏是崩潰的,現在應該怎麼辦,雖然她早就知道,喬若妍對喬年是非常的不滿,可是她卻一直在忍,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她。
可是現在她和喬年撕破了臉,這些年來,她們倆母女在喬家的隱忍,不就全部都白費了嗎。
她的心裏泛起一陣陣失落,尤其是看見喬年臉上的表情,她感覺更加的心寒。
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喬若妍連這剩下不到兩年的時間都忍不下去了,如果今天她安分的坐在那裏,可能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都應該是不會發生的吧。
“不好意思,是喬某人教女無方,讓大家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