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開心的掛在金辰龍的身上又搖又擺的不知道怎麼樣才好。
不得不承認吳月除了擁有絕佳的迷人臉蛋之外還有著十分動人的身材,起碼在她這個年齡段來說吳月應該說是發育的絕好的。
在吳月左右搖擺的時候金辰龍正飽受著一種致命誘惑的折磨。
吳月的某一凸起部位不斷的在金辰龍的小腹上蹭來蹭去,那種又肉又軟的感覺實在是令人邪火上升。
金辰龍趕忙將吳月的雙手從脖子上扯下來,將她放在地上沒話找話地道:“對了,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啊,我剛來的啊,結果看你不在就在這裏等你了。”吳月在屋裏來來回回地走著,邊走邊答道。
吳月的小動作讓金辰龍直覺的口幹舌燥,急忙到桌旁喝了兩杯涼茶,這才感覺到火氣沒有那麼大。
金辰龍緩了一口氣道:“哎,對了,你知道要組隊試煉的事情麼?”
吳月來回走了幾圈坐在身後的一張竹椅上道:“知道啊,我爹還給了我一個小玉牌的,說是要滴血認主了才能用,差點忘了,我還沒認主呢。”
說著吳月掏出一塊掛在脖子上的玉牌,拿出彎刀,將自己的手指割開一道小口,鮮紅的血液 流出,滴在了手中的玉牌之上。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潔白無瑕的白玉牌在鮮血落上去的一瞬間,好像穿透了外表的阻隔,直接被吸收進了玉牌的內部,緊接著發出淡淡的乳白色的光芒。
光芒一閃而逝,白玉牌又露出了本來麵目。
吳月感覺自己和這快白玉牌之間建立起了一種奇妙的聯係,似乎這玉牌也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一般。
或許對於沒有靈器的修士來說這種認主的感覺真的很奇妙,但吳月有靈器,金辰龍也有靈器,這種認主的感覺對他們來說並不新奇。
吳月把玩著手中的玉牌有些好奇道:“對了,他們說這個小東西離開身體三步之後就會發生變化,也不知道能發生什麼變化。”
“你可以試試,萬一壞了你父親也可以給你在弄一個。”金辰龍開玩笑地說著,同時也把自己的玉牌拿出來看了一下,順便在吳月的彎刀上割破手指頭滴血認主。
吳月眼中閃過一抹皎潔的光亮道:“你說的對,那就試一下。”
說著吳月便將自己的玉牌摘了下來,放在竹椅之上,而她自己卻是起身離開了竹椅。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
就在吳月走到第四步的時候那潔白的玉牌慢慢的失去了潔白的光澤,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塊平凡無奇的灰灰的石頭。金辰龍走到近前拿起那塊石頭掂了掂,還挺結實。
吳月又往回走了四步,來到竹椅旁邊,神奇的是那塊石頭竟然又重新變回了白玉牌。
金辰龍輕笑道:“有點意思。”
“那,假如這玉牌的主任死了呢?”吳月看著眼前變回的白玉牌問道。
“還用問,死了那這石頭就便成一堆碎石屑了唄。”金辰龍隨意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對了,你來我這裏到底幹嘛?”金辰龍問道。
“嘿嘿,你猜?”吳月甜甜地笑道。
“女人心海底針,我哪知道你想的是什麼?”金辰龍坐在竹椅上道。
吳月順勢坐在金辰龍的腿上撅著小嘴道:“其實也沒什麼,人家就是想你嘛。”
金辰龍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啊,這不是離的很近麼,有什麼想的。”
“想啊想啊,當然想啊。”吳月使勁點著頭道:“你沒聽說過一首歌麼,麵對麵那麼看著你,還想你。”
金辰龍聽著這陰陽怪氣的歌噗嗤一聲笑道:“這什麼歌啊。”
“陝北名歌啊。”
“什麼歌?”
“哎呀,隨便什麼歌了,哎,對了龍哥哥,你知道你和誰一隊麼?”吳月眨著眼睛道。
這件事金辰龍還真不知道,問道:“不知道,怎麼了,你知道啊?”
吳月一臉驕傲道:“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怎麼樣,你想知道麼?想知道的話叫我一聲好聽的。”
金辰龍白了她一眼道:“愛說不說,反正遲早會知道的。”
“好好好,我說,真是的,也不知道哄哄人家,一點都不浪漫。”吳月嘟著小嘴老大不樂意。
金辰龍一把將她拉到懷裏抱著她道:“親愛的,我錯了,求你告訴我好嗎?”
吳月趕忙掙脫金辰龍的“魔爪”跑到一旁,連連擺手道:“行了行了,龍哥哥,以後你還是不要在跟我說這種話了,我感覺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金辰龍大笑道:“哈哈哈,好了好了,告訴我,我們在不在一個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