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小拳拳還真捶過來了。
徐子魚躲都沒躲,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呯……
徐子魚突然臉色一變,感覺有點兒不對啊?什麼情況?
一點兒都不舒服,還挺疼呢,自己怎麼一下子往後彈出去那麼遠?
撐住,不能倒下,不能倒下。
但這股力量實在太強大,身體不倒下緩衝一下,化解不了啊。
徐子魚想來個漂亮的鯉魚打挺,翻身躍起來。
但試了好幾次,根本起不來啊,充其量隻是身體像海盜船一樣,兩頭翹了幾下。
唉,都怪自己學藝不精,要是自己在武學方麵,能趕上在垂釣界百分之一的造詣,也不至於被一個弱女子一拳給幹蒙了個球的。
至少也能扛個三五拳吧?
鯉魚打挺不奏效,徐子魚也不顧什麼尊嚴了,連滾帶爬終於站了起來。
站回到夏怡冰麵前,故意與她拉開了一定的安全距離。
夏怡冰臉上一驚:“你……你怎麼了,我也沒怎麼用力啊,你怎麼吐血了?”
什麼?吐血了?徐子魚摸了摸嘴角,果然濕濕的粘粘的,拿在眼前一看,真是血啊!
“噢,還真流血了。”徐子魚忍著疼痛,假裝無所謂地微微一笑:“可能是這幾天喝鯽魚湯喝的,氣血補的有點兒過了,血滿自溢了吧。無妨,無妨。”
這還無妨呢?關鍵是氣勢上不能輸啊!
這夏小妞,下手可真狠啊。
還說沒怎麼用力呢,那班長曹時昆也沒把自己打吐血過啊。
失算了失算了,本以為是個青銅,結果人家姑娘是個高手啊。
不知為什麼,夏怡冰一聽到‘血滿自溢’這個詞,臉上竟莫名紅了一下。
“徐子魚,現在是不是後悔跟我一組了?實話告訴你,本姑娘轉學過來之前,在新州女子武校讀的書,從小學到高二,讀了整整十幾年,咱們學校,很少有人是我的對手。”
夏怡冰一語道破了天機。
“你不早說!”徐子魚捂著胸口,恨恨地說道:“這……這就合理了,我就說嘛,一般人很難輕易傷到我。姑娘,先失陪一下,我先去療傷了。等我回來,咱們……好合好散,男女有別,我們確實不適合分到一組。”
夏怡冰嘟起小嘴:“這就打退堂鼓了?”
徐子魚強調道:“我這哪是打退堂鼓,我這是……受了內傷啊,妹妹。”
“我真沒怎麼用力啊,你先受內傷了?”夏怡冰準備走過來,幫徐子魚察看一下傷勢。
徐子魚趕快製止道:“留步留步,有什麼話你就站那說!”
夏怡冰一撇嘴道:“出息!練功受點兒傷不算什麼,常有的事兒,本姑娘給你開個方子,你照著吃了,用不了兩天就能恢複。”
我靠,要不要這麼打臉啊?
連一個小姑娘都這麼厲害,還會開方治內傷?
我徐子魚可是傳奇宗師啊,怎麼在武科班裏呆著,比菜鳥還菜鳥?
關鍵是,專業不對口啊!
這時候,程和平倒背著手,溜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