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盤盤鮮美的海鮮,被服務員端上桌。
魚蝦鮑貝,樣樣俱全。
十幾位陪釣女郎分而坐之,氣氛那叫一個和諧。
美味有了,美女有了,豈能少得了美酒?
紅酒白酒啤酒都上來,眾人各取所需,諸位女陪釣的情緒也很高,跟各位師父碰著杯聊著天,不亦樂乎。
隻有徐子魚一個人沒喝酒。
並非他不想喝上兩口,增增雅興。
而是他有自知之明,實力不允許啊。
這些個女陪釣,都是曹百川夜場裏的陪酒公關,跟她們在一起喝酒,能搞贏嗎?
人家是專業喝酒的。
很快,諸位釣魚高手便與女陪釣打成一片,你敬我,我敬你,你唱兩句,我跳兩步,一來二去的,連骰子都用上了。
程和平玩兒的更開,甩著膀子跟一個女陪釣劃起拳來:
“哥倆好啊。”
“六六六啊。”
“五魁首啊。”
“……”
一時間,包廂裏好不熱鬧。
放眼看去,也隻有人家陳不凡大師穩坐釣魚台,相敬如賓地跟旁邊的女陪釣聊著天,氣定神閑,並始終保持站勻速的喝酒節奏。
要不怎麼是大師呢?
美色不能動其心,美酒不能麻其意。
“不愧是大師,果然有定力!”徐子魚佩服之際,便想過去攀談幾句。
但剛走過去,他就後悔了。
隻見陳大師一隻大手,正放在人家女陪釣大腿上,摩挲著呢。
高手啊,實在是高手啊。
徐子魚悻悻而回。
兩個小時後,包廂裏已經是醉倒一片,混亂一片。
酒是該喝,但不能誤正事兒,曹百川派來的負責人,及時結束了酒場。
一行人東倒西歪地被女陪釣們攙扶著,下到了海灘上。
“我又沒喝酒,你不用扶我。”徐子魚扭頭對身邊的杜媇媇說道。
杜媇媇回道:“不得保持隊形啊?”
徐子魚‘噢’了一聲,覺得人家姑娘說的有道理。
眾人上了一隻豪華大船。
曹百川對這次深海垂釣,準備的極其充分,船上各種漁具,魚餌,一應俱全。
並且在幾個顯眼處,還張貼了幾張‘金丘魚’的圖片。
眾人各自選好了裝備,找準位置一字排開。
各位女陪釣也都各司其主,筆挺地站在後麵,海風輕拂,旗袍輕舞,雪白的大腿,與這湛藍的海麵相映成趣。
徐子魚手持海竿,嫻熟地上好了線組。
然後將從漁家樂要來的一隻鮮蝦,剝殼去尾,弄成一小塊小塊的碎肉,作餌,依次掛到鉤上。
旁邊的一位鉑金釣手,見徐子魚這般釣法,不由得失聲笑道:“這位小友,你確定你以前海釣過嗎?釣深海魚得用擬餌,首選路亞釣法。你這用碎肉作餌……你以為這是在河塘裏釣王八嗎?”
徐子魚一邊放線入海一邊說道:“我要釣的不是魚。”
“是寂寞?”鉑金釣友更樂了:“小兄弟,你不釣魚釣什麼啊?”
徐子魚正要說話,卻聽到那邊傳來一陣驚呼:“上魚了!”
眾人齊刷刷地看了過去。
果然,那位仙風道骨的榮耀釣手,正遊刃有餘地操控著竿子,搖輪回線,那哈拉哈拉的回輪聲,甚是悅耳。
抄魚入網,是一條七八斤左右的石斑魚。
雖然不是目標魚,但也足夠振奮人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