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和落葵同時神醫穀出來的,而落葵是直係弟子,又是下一任族長。
有她在的話,進沙漠或者是死亡森林的話,他們心裏好有點底。
與她想法不同的蘇葉,一聽到落葵的名字就輕嗤道:“哼,我們進去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她來了,不是添麻煩。”
醫術了的有個屁用,隻會下毒的人到了沙漠,那還不是得他們護著?
想想他們這一身的傷,多一個人就是累贅,還不如不來。
他們有那精神,還不如多放在主子的身上,多多注意他的安全。
“蘇葉,不得無禮。”外麵的蘇木冷聲斥道,人蘇葉撇了撇嘴角,一臉不屑。
蘇葉是他們中間最小的,也是最不會藏事兒的。
細辛無奈的搖搖頭,“落葵是神醫穀的傳人,這次希望她能帶著方子。”
“他們神醫穀來來回回都十多年了,一點成效都沒有,這次能有什麼方子?我看啊,他們就是想讓落葵跟了主子才是。”
說道這,蘇葉忽的想到白薇也是神醫穀的人,於是他趕緊又加了一句,“白薇,你不算啊。”
幾人相視一笑,都沒理會這小子。
至於落葵和神醫穀的想法,都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他們要做的,隻是為主子找到解藥。
一刻鍾後,兩架馬車到了北城門。
此時的城門口,官兵拿著畫像對著出城的人,一一比對,不用看也知道是在找誰。
細辛彎腰拉著蘇葉說道:“主子,我倆人去外麵。”
可還沒等他們有動作,官兵已經到了馬車邊上。
“裏麵坐的什麼人!”
“這!官爺!”
隨杺的馬車在前麵,聽到她下車後,細辛又把蘇葉按下了。
不過幾人都做著準備,萬一商陸兩人出賣了他們,那麼...就隻能硬拚。
拓跋戟低頭捏著小白的耳朵,心裏輕嗤:不知道是哪個腦子抽了,竟然把身家性命交到了一個陌生人身上。
想到陌生人...他的眼睛,還真是...讓人想保留啊。
領頭的官兵見到隨杺,瘦瘦小小,挺討人喜的。
打扮上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廝,便溫和的問道:“小兄弟這是...”
“我們家少爺出行,這是官家的證物,可是有不妥?”
隨杺笑得一臉討好,然後把通行證給了官兵。
“原來是陳大人家的親屬。”
雖不知道陳大人是哪位,但能拿出這樣通行證的,肯定官職小不了。
官兵從一開始溫和換成客氣的模樣,但他看了看兩架馬車,糾結地說道:“不過小兄弟,在下公務,還請行個方便。”
隨杺點點頭,“這個好說。”
他回身,走到馬車上,親自掀開車簾,商陸在裏麵一愣,然後傻傻地一笑。
“小的車上都是雜貨,後麵的則是我家少爺,您隨意。”
隨杺邊說,邊又走到拓跋戟的車前,照舊親手掀開車簾。
裏麵的四人往外看了一眼,滿眼都是不滿。
帶頭的官兵更是被看的一愣,他是沒有想到,這裏麵竟然會有這麼多人。
他象征地對比了下畫像,沒有任何相似之處,便抬手想要放行。
隻是他手下的副將突然出口阻道:“大人,這裏麵有五個人!”
外麵的蘇木聽到這話,手慢慢摸向了腰間,但被一隻小手給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