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杺看著他們一個個幸災樂禍的模樣,很是無奈的歎口氣。
這是都把她當瘟神了麼?
再說了,有司空懿炘在,她還真不太過於造次。
畢竟,她還是要低調的啊。
細辛見隨杺糾結的模樣,不由咳了兩聲。
“杺爺,你說...主子這病該幾天好呢?”
隨杺聽此,看向拓跋戟,小手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忽的打了個響指!
“良王大婚那日,你們家主子定要風風光光的出現在典禮上,閃瞎他們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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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算是回來了!”
邪王妃回府,整個南安城的百姓都知道了。
繁縷也是算著,隨杺肯定要在今日過來。
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麼晚,子時的更都打過了。
隨杺打了個哈欠,趴在自己的床上,任由繁縷給她按摩。
這一路的太平,雖說被拓跋戟的人給擺平了,但她回來應付這楚帝等人也是夠累的。
本來拓跋戟是要讓她在王府休息,可...小狐狸不願意待。
正好,她也想過來看看繁縷,向她保個平安。
蘇子苓到了鴛鴦樓樓,很是自覺的去了自己屋子。
反正已經把杺杺和那個人類給分開了,他不能再纏著杺杺,讓她厭煩。
作為一個貼心的寵物,他要時刻關注主人的心情啊!
而且,一想到方才黑了臉的拓跋戟,他這心情就更好啦!
“回來就鬧這麼大動靜,你也不怕被人給滅口了!”
瞧著如此疲倦的杺杺,繁縷歎了口氣,“你多少也悠著點,等拓跋戟實力後盾了,你再囂張也是可以的啊。”
妖力沒有恢複,天天這麼得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楚帝不耐煩,就拿她問罪了。
如果小質子能...那倒是可以另說。
聽著繁縷嘮嘮叨叨的,隨杺一頭霧水地看著她,“怎麼了?”
她最近很低調啊,今日就連最不喜歡的差事都應下了,怎麼繁縷還會這麼說呢?
“文青黛狼狽的從邪王府被趕了出來,南安城就沒有不知道的。”
而且,眾人都說姬逍的霸道,都誇文青黛賢淑。
還甚至有在傳,等邪王醒了後,肯定是要休了姬逍,另娶文青黛做正妃。
“邪王府的牆,這麼不嚴謹啊。”
這才多久的功夫,竟然都知道了。
繁縷點點頭,“其他還好說,但都是在傳你的不是,邪王府的人沒什麼牽連。”
明眼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
雖然不是很高明,但...百姓們可都喜歡看這個。
“那就是他們有人故意在給小爺潑髒水了。”
說著,隨杺歎了口氣:人啊,太過優秀就是容易被嫉妒,好煩惱啊!
瞧著她這無賴的模樣,繁縷翻了一個大白眼,“是真的髒水?你沒把人家小姑娘給懟哭?”
隨杺:......
“哭倒是沒哭,就是氣的不輕。”
文青黛哭了麼?沒有吧。
“現在這些小姑娘啊,真是臉皮太薄了,幾句話就生氣,真是無趣。”
聽聽,這是好人說的話嘛!
哦對了,她不是人啊!
繁縷深吸了口氣,在隨杺的身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得咧您呐,有幾個能比得上您的臉皮啊!”
隨杺勾唇一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