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對視片刻後,隨杺笑著解釋道:“是說隻要陛下醒來就無事了麼?那說句大不敬的話,他在一炷香、一個時辰、亦或者是一天後,就出意外了呢?”
他
眾人一聽,是這個道理!
他們不能拿帝王的性命做堵住。
萬一有個閃失,可不是他們能承擔地起的。
隨杺等眾人想通後,方慢悠悠地說道:“這個擔保,太子殿下可得慎重啊!”
太子瑾他眯起眼睛,他唇角一勾,還未開口,就聽旁邊的良王接著隨杺的話,說道:“弟婿說的是,針刺激血脈,人自是會清醒,但是...以後的事情就不是誰人能輕易判斷的了!”
他冷靜地看著太子瑾,眼神中的堅定不容置疑。
“畢竟,太醫可不敢給父王的壽命,隨意說一個時間不是?”
“你們!太子瑾看著眼前的幾人,麵無表情的俊臉,眼裏閃著寒冰。
“好了。”
這個時候,太後站出來說道:“良王說的有道理。”
太子瑾握緊拳頭,沒有直接的反抗,而是等著太後接下來怎麼說。
“王後,愉妃這件事你們怎麼說。”
太後的意思很明顯,並不想與太子瑾討論這個問題。
而轉移話題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讓他有開口的機會。
“臣妾自是希望陛下能夠醒來。”
熊氏自是支持太子瑾的,而愉妃...
在看了拓跋珊一眼後,把頭低下做出一副很順從的樣子。
有她的表現在前麵,其餘的反妃嬪,自是不敢多說什麼。
這下,她們的不出聲,就算是默認支持了王後的說法。
太後見此,心中甚是生氣。
她強壓著那口怒氣,起身走到太子瑾的麵前,冷聲地問道:“那太子,這個擔保,你想好怎麼做了麼?”
“孫兒隻擔保父王能醒過來,之後的事情,一切等他老人家來定奪!”
太子瑾把話說的很明白,他自是不會擔保楚帝的壽命。
可就是這樣的明白,讓太後更是生氣。
“如果有什麼閃失,你要做如何抉擇?!”
對於太後的咄咄逼人,太子瑾很是冷靜地回道:“祖母,如今你年紀大了,這些事情本該是孫兒們該操心的。孫兒是太子,自是要為楚國的江山社稷著想!”
隨杺聽了這話,微微挑起好看的眉毛,同時和拓跋戟對視了一眼。
太子瑾這是不想忍了,直接就開撕啊。
“你這是在嫌老婆子多管閑事了?”
太後臉上那已有些鬆垂的肌肉越拉越長,越繃越緊,最後如泥漿一樣凝固住了。
“這就是你與長輩說話的方式!”
除去隨杺和拓跋戟兩個無關事事的人外,其他人在太後生氣後,都把心給提起來了。
太子瑾呢,心提起後又放下,好似破罐子要破摔的模樣,直接站直了身子,對上了太後審視的眼神。
“不敢,孫兒隻想祖母安養天年,更希望父親能早日醒來。”
“好,好樣的!”
太後怒極反笑,“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就立字句吧。”
良王聽此,眉頭一皺,但知道這時並沒有他插話的意思,就這麼老實的站在一邊,不敢多什麼。
隨杺倒是注意到了對麵的拓跋珊。
幾日不見,她好像變化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