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拓跋戟要訴說衷腸的時候,一聲慘叫從隨杺身後的屋子傳出來!
“杺杺!!!他...他...”
能這麼稱呼隨杺的,拓跋戟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他抬起頭,順著隨杺的視線同時看去。
就見蘇子苓單手拎著一個娃娃,另一隻手拽著自己的衣擺,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從屋內衝了出來。
額...
隨杺看到蘇子苓衣擺上的金燦燦,不由往後退了兩步。
可她這一動,惹得蘇子苓哇一聲...哭了出來!
“杺杺,你不能這麼無情啊!!”
蘇子苓想要上前,但他現在這個樣子,連自己都接受不了,更別說湊到杺杺麵前遭嫌棄了。
可是,杺杺怎麼可以這樣啊!
他費心費意的照顧了一晚上,誰知道小幼崽不自己找地方更衣,竟然就這麼在他懷裏解決了!
“他也是你的孩子!!你怎麼可以隻丟給我呢!!”
隨杺:......她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往後退的。
真真是因為條件反射!
不過,她雖然有點同情小狐狸,但看著嚎啕大哭的他與他手中笑嘻嘻地零榆。
嗯...這樣對比的畫麵,她實在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杺杺...”
隨杺這一笑,蘇子苓是徹底的哭了。
院子外麵聽到動靜的崖香趕緊跑了進來,她是真的怕爺和公子苓把這個孩子給弄死啊。
就算他們不是故意的,但這麼小的東西,在他們手裏能活下來,可真是個奇跡!
在蘇子苓想要撒手的時候,崖香麻利兒的把人接住,“我帶他去洗漱。”
蘇子苓一聽洗漱,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擺,大叫了一聲,轉身也跟著跑出去了。
整個過程,拓跋戟的注意力都在那個孩子身上。
當然了,他還聽到蘇子苓說的那句:這是杺杺的孩子!
不過,他是不相信杺杺能在三天裏生出孩子的。
但他卻也對這個孩子很好奇。
隨杺這個時候,倒也算是長了點心,沒等拓跋戟問,她就直接把零榆的身份說了一遍。
聽完整個過程的拓跋戟,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之所以這麼個狀態,倒不是因為零榆的身份。
而是因為零榆能活到現在,是真的不容易。
十幾天的孩子,生命力也太頑強了!
而且,還被他們這麼拎來拎去的,不是說小孩子都是很脆弱的麼?
難到他之前都是被傳言給誤導的?
得,在其他人被隨杺魔化下,拓跋戟也跟著成功的懷疑人生了。
當然了,他不光是懷疑人生,還在心裏琢磨著,方才蘇子苓喊的那句話是幾個意思。
“杺杺,公子苓為何說他是你的孩子?”
“哦,我給這孩子當了幹爹,他是教父。”
“教父為何物?”
拓跋戟知道幹爹的意思,也知道杺杺這麼做是為什麼。
可是,這其中有蘇子苓什麼事情!
杺杺想養孩子,可以和他養啊,怎麼就和別人養了呢,明明他們才是夫夫啊!
“嗯...”
隨杺想了想,這不是在那個世界,教父的含義自是不能那麼講解。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