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府後院,文青黛身著外衣,看著不請自來的落葵,一臉錯愕道:“他們真的和離了?!”
“妹妹難到沒有聽說麼?”落葵執手挑了挑燈芯,唇角微微揚起的一抹笑意,“現在,恐怕南安城的人都知道了呢。”
“我...我不知道...”文青黛是真的不知道,打從安悅被禁足後,她就一直老實的窩在院子裏,跟誰都不見麵了。
最近可是非常時期,太子瑾和壽王都倒了,她爹給她的消息就是等,還有讓她不要作妖。
所以,對於前院的事情,她暫時沒有插手打聽。
他們真的和離了...文青黛警惕地看著落葵,“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
平日裏,姚氏可不會這麼好心,她肯定有什麼目的。
“還不是想要與妹妹一起爭上一爭。”
文青黛秀眉輕皺,看著落葵,“你想做什麼?”
“對於咱們王爺,我多少也算了解一點。”
落葵不急不慢地說道,“看他之前對姬逍的態度,想來是真的懂了真情的。”
對此,溫情地狠狠的白了一眼,瞎子都能看出來,邪王是有多在乎姬逍,所以她才會對兩個人和離之事而敢到意外。
落葵沒有在意文青黛的態度,依舊自說自話道:“不過,既然他們已經和離,我們便也有了機會,但這機會的前提,是徹底斷了他們的往來。”
“都沒有聽說他們鬧翻,怎麼斷了他們的來往。”文青黛覺著肯定不靠譜,她們在後宅,如果不是王爺特許的話,根本就見不到他們的人。
以前不能挑撥離間,現在就能了?她覺得很懸。
“這件事還是得聽夫人的,要知道,王爺與姬逍的和離,可都是夫人一手安排的呢。”
落葵微微抿起的嘴角,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看著文青黛慢悠悠地問道:“那...這件事算上妹妹一個?”
文青黛:姚氏有一點說的沒錯,斷了二人徹底的來往,讓他們反目,這樣,自己才有機會上位。
至於以後與落葵爭搶,她就不相信了,自己有這文家做靠山,還當不成邪王的正妃!
被所有人惦記的當事人,此時正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呢。
其原因還是,隨杺從邪王府回來後,就連著打噴嚏,本來是沒啥大事,拓跋戟非得以傷寒的名義為她取暖,才有了此時二人的姿勢。
隨杺坐在拓跋戟的腿上,頭靠在他的肩膀,抬起手不舒服的揉了揉鼻尖,“消息傳出去的這麼快,看來別人還真的挺關心咱們的。”
拓跋戟一臉‘我很委屈’的表情看著隨杺,“現在人人都知道,我與杺杺你和離了。”
尤其是楚帝,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把消息傳出去,難到他就不會擔心杺杺一個不願意,轉頭就不認賬了麼?
雖然那是不可能的,但拓跋戟還就真是這麼希望的啊!
他多想沒有進宮按章啊,總感覺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已經慢慢地脫離了他的掌控。
“不是與我,是與姬逍,你的男妃。”
隨杺這一天了,都在哄小幼崽,要不是知道他心裏是真不舒服,她還以為他是借故耍無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