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楚帝陛下起的還真早啊。”
一大早來院門前裝偶遇,打死商陸都不帶信的。
尤其是看他那花花蝴蝶的裝扮,哼,別以為杺爺好顏色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是下人沒有準備早飯麼?他們難到怠慢了?”回到了自己的地盤,商陸說話可就完全是放飛自我了。
誰讓他身後站著的是杺爺呢,就算拓跋戟再猖狂,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哼,自己就狗仗...呸!狐假虎威!
一開始對於商陸的冷嘲熱諷,拓跋戟直接無視,一個商陸而已,他還真就沒有放在心上。
可他看到後麵的來人時,眼神一亮,直接說道:“隻是在院子裏用膳沒有滋味,便來找杺杺了。”
這表情,就如院裏的小狗狗見到主人一般,別提多討好了。
隨杺聽到這話,先是一愣,轉身就走,她是想當自己沒來過,可是人家並不給她這個機會啊!
“這麼多天我與杺杺相處,已經形成了習慣,我怕杺杺見不到我,會別扭。”
拓跋戟直接越過商陸,幾步追上隨杺,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使其轉過身來與自己對視。
“你說是吧,杺杺。”
隨杺:......你覺得是就是吧,她無話可說...
就拓跋戟這沒皮沒臉的,可是把商陸給氣壞了,一時間說話也不經過大腦了,直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說道:“有的人,還是不要把自己擺的太重要才是,醉歡樓對於杺爺的愛好,可是實打實都清楚的很!”
“商陸,怎麼和楚帝陛下說話呢!”繁縷此時出來,阻止了商陸犯傻。
就算拓跋戟不計較,可他的身份也是一國的帝王。
等以後要是想起來,還不知道要怎麼耍小心計呢。
經過這兩次她算是看出來了,拓跋戟這人,城府太深,臉皮又後。
不知道是不是從小當質子鍛煉出來的,還是隻對杺杺一人。
反正現在他就是個狗皮膏藥,貼在杺杺身上,拔不下來了。
拓跋戟衝著繁縷點了下頭,而後繼續對隨杺說道:“昨夜風大雨大,小白不知為何跑到我的院子,然後...”
蘇葉和蘇木聽令,趕緊把一個木箱子端了上來。
繁縷和商陸也都好奇地看著,隻見箱子裏放著一堆細細的雜草,裏麵躺著小白和三隻小小白。
三隻小小白,純色的都分不出來,此時喵喵地正叫喚呢。
商陸和繁縷對於小白是知道的啊,但他們卻不知道,這小東西竟然生崽兒了。
而且最讓他們無語的是,崽崽的父親他們不知道是誰啊!
隨杺見到小貓兒後,目光一閃,盯著瞅了半天,最後疑惑地說道:“這小東西倒是好看,隻是怎麼覺得眼熟呢?”
雖然天下白貓都差不多,但她就是覺得眼前這隻尤為順眼。
商陸跟著點點頭,能不眼熟麼,這隻貓可是照著杺爺的原形找的,除了沒有多餘的尾巴外,連眼睛的顏色都一樣呢!
拓跋戟聽她說眼熟,立即笑了,“這隻小白還是杺杺送給我的呢,想來你是記得一點的。”
隨杺:......無語的她抬起頭看了眼繁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