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秋季節,眺望遠處橫迤著紅色古樹的山巒,如火如錦,映紅了半邊天空。
通木大陸在經曆了幾個月的戰爭後,終於迎來了暫時的平靜。
此時的通木大陸,三國鼎立。
齊國沒有參與任何國家的廝殺,所以得意幸存。
雖然現在的平靜,誰都知道是暫時的。
可百姓們卻都十分的珍惜。
九月末,三國各個統治者相約龍骨山脈。
這是他們為所謂的和平,談的條件。
司空懿炘一身紫色長袍,梳妝的如妖媚帝姬一般。
他帶著令白和抹留及身後浩浩蕩蕩的數百人,從山腳下走了上來。
在看到山間處的人後,他勾起妖豔的唇,露出個美麗的笑容,“從未想過,還能與楚帝陛下相聚在一起啊。”
其他人見而不怪,誰都沒有吱聲。
不過,他也不太在乎,隻自己樂嗬地說道:“不對,孤是該稱你為楚帝,還是魏帝?”
他眼中沒有嘲弄的意思,到問的幾分真實。
隻是,像是他這樣的人,在別人的眼裏,早就沒有了信用。
好不誇張的可以說,現在哪怕他的一個問號,眾人都不帶相信的。
“已經占領了燕國的太子殿下,竟然還未登基,也是難得一見。”
今日的拓跋戟,一身玄色長袍,仔細看其上麵的花紋,與旁邊隨杺身上的一模一樣。
不過,隨杺的衣服是白色,這二人看起來,雖是黑白配,但卻十分的養眼。
“這有什麼?”
養眼的東西往往也會刺眼,司空懿炘瞥了他們一眼,轉頭看向薑清越,“倒是齊國太子,很是聰明啊。”
話裏有話,薑清越不卑不亢地回道:“本宮隻為百姓們考慮。”
這是從年後開始,第一次見杺杺。
她隻衝著自己點了點頭,是想起什麼了麼?
是怪他當年的私心麼...
司空懿炘沒有理會薑清越,在他的眼裏,像是這樣膽小行事的人,真的詩歌懦夫。
發覺薑清越的視線後,他也瞅了過去。
幾個月不見,這位真是越來越好看了啊。
通身的氣質與之前相差太多,看來她是真的都想起來了啊。
“杺爺這是怎麼了?怎麼,不與孤敘敘舊麼?”
“嗬,你是忘了,當年我怎麼落下山崖的了麼?”
隨杺很不給麵兒的送了個白眼兒給他,她怎麼沒有發現,這個變態還有話癆的潛質?
一見麵就跟他們幾人問候了個遍,真以為自是這天下的主宰了麼。
“原來杺爺記起來了啊。”
司空懿炘眉開眼笑,絲毫沒有生氣的模樣,相反地,他那妖豔的眸子閃著興奮,盯著隨杺就像是在看一件罕見的寶貝!
“可是,杺爺隻記得當年的事情,不記得前幾個月的事情了麼?”
司空懿炘笑的是不懷好意,尤其此時,語氣中還帶了不少的曖昧,“你我朝夕相處,同床...”
剩下的話,他未講,隻看著隨杺,用眼神示意:大家都懂。
“怎麼不說了?”隨杺也跟著笑了笑,“你除了會這等小心思,還會什麼呢?”
切,真當她葷素不忌的啊,你這個變態長得好看是一會事兒,但做的那些事情...又是另一會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