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為何今日陸小鳳這般表現。”
上官丹鳳皺著眉,摸著下巴思索片刻,搖搖頭,滿臉疑惑,李宓臉頰微紅,吞吞吐吐問道:
“你不是說心、心悅一個人,就會想抱、抱上去嗎?”
“也許他已經不喜歡我了。”
聽到這番論調,李宓蹙眉,先是煩悶,又是不解,這簡直是她見識淺薄之處,猶豫了片刻又問:
“喜歡,也可以變的嗎?”
“當然。”
“那你,不傷心?”
“不,浪子是不可能為了一朵花停留的,還是兄弟情靠譜,花陸cp可逆不可拆啊。”
說著說著,上官丹鳳的聲音瞬間高亢起來,凝視著花陸二人離開的方向,不住點頭,感歎連連。
李宓一看便知她又在想奇奇怪怪的事情了,老聽上官丹鳳念叨這個詞,李宓一肚子疑問,虛心求教:
“何為西皮?”
“就是想和這個人永遠在一起。”
耳邊是上官丹鳳嘰嘰喳喳的聲音,李宓麵前卻浮現出花滿樓的清俊麵容,不由甩甩腦袋。
十日後,陸小鳳果真揪出幕後主使,隻是這幕後之人,卻令他十分痛心。
兩人周旋之際,樓外傳來轟隆隆的震天響。
“嘭!”
山體破了一個大洞,煙塵滾滾中,一行人魚貫而入。
坐在椅子上的霍休站起來,大驚失色:
“怎會,密室之外,山石堅固,怎會如此?”
領頭的正是李宓,見陸小鳳被關在柵欄裏,很是狼狽的樣子,果斷嘲笑出聲:
“陸小雞,落難的鳳凰不如雞啊!”
“多謝明月搭救之恩啊。”
陸小鳳靠在柵欄上,抖了抖,對著霍休,豎起拇指,指了指李宓:
“沒見識,雷門的火藥能是尋常玩意兒?”
霍休動作極快,轉身欲逃,卻被從天而降的人,一刀了結。
吹掉劍上的血花,西門吹雪隻說了一句“聒噪”便轉身離開。
花滿樓扭了暗處機關,才將陸小鳳救出,李宓拉著陸小鳳的袖子,指了指前麵的西門,低聲問:
“他一直這樣嗎?”
陸小鳳也學著李宓的樣子,躬著身體,捂著嘴悄聲說:“是啊,比冰還冷。”
說完還抱著雙臂,假裝打個寒顫,李宓一臉嫌棄,歎息一聲,搖搖頭:
“那我和他注定成不了朋友了。”
陸小鳳轉了轉眼珠,一拍掌,故作懊惱,捶胸頓足大聲歎:
“哎呀,我忘了告訴你,他是合芳齋的東家。”
這一說,李宓遺憾的臉色更複雜了,語氣中帶著些許猶豫:
“啊?那、那也不行。”
說完李宓扭頭不再看陸小鳳的表情,陸小鳳拍掌大笑,感慨道:
“哇,眼光好高啊,小神仙,你知道多少人想和他做朋友嗎?”
李宓堅決地搖頭,又指了指身邊的花滿樓:
“要交朋友,我一定要交七童這樣的。”
說完又肯定般點點頭:“七童才是最好的!”
如此赤誠的一番話,讚賞之情不加掩飾,花滿樓耳根紅了,趕忙扇風緩解。
陸小鳳衝著花滿樓擠眉弄眼,叉著腰壞笑道:
“那你說說,七童哪裏好?我不信他沒有不好的地方。”
李宓果真上當,細細思索起來,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噘嘴。
花滿樓被李宓的表情,弄得心裏七上八下,等了好一會兒,李宓一拍掌,道:
“七童有一個不好,就是太善良了,連你這隻壞鳳凰都要接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