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浩大哥,三叔,我好像有辦法。”就在柳浩跟三叔商量著時,先前那個被咬的村民這時候說話了。他的傷口已經被包紮了,又打了麻藥,現在倒是不痛了,先前他疼的差點憋過氣去。
“柳三,你有辦法對付那隻烏龜?快說來聽一聽。”柳浩聞言,頓時一喜,連忙坐了過來。三叔也放下手頭的工作,跑過來看著柳三。
“浩哥,我說的不是對付烏龜,而是對付我們這種疼痛的病啊!”柳三苦笑一聲,說道,他經常捉烏龜吃,算是這方麵的行家了,他都被咬成這樣了,他哪有辦法對付那隻烏龜啊!
“啥,你有辦法?”柳浩眼眸子一亮,死死地盯著柳三,就像是看到絕世珍寶一樣。這病從一出生起折磨著柳村的每一個人,除了從外邊取回來的女子不需要承受這種痛苦之外,任何人都要承受,包裹剛出生的小孩子,這是他們的噩夢,他們一直想要將那種痛苦抹去了,可是一次又一次希望,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失望。最後,他們隻得留在柳村,依靠著那些潭水度日。
以前,他們還可以安安穩穩的住著,可是如今鬼子頻繁的進犯這裏,他們已經快要抵擋不住了,再不走,村民們都要死在這裏,可是他們能走嗎?
他們不能走啊,一走就要承受著無盡的痛苦。
如今,柳三說他有辦法對付那種疼痛的病,他自然興奮了,因為這可以解決大家的噩夢啊,以後無需這種噩夢纏繞著了。
“我想是的。”柳三點點頭。
“還等什麼,快說出來呀!”柳浩催促道。
“好的。”柳三點點頭,坐起身來,然後將自己的肩膀露出來,給柳浩和三叔看,說道:“三叔,浩哥,我的印記是在這個地方,如今它消失不見了。”
“嗯,果然啊。”三叔湊過來一看,點了點頭,他幫柳三治過病,檢查過身體,自然知道柳三的那個印記在哪裏了。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沒有?”三叔問道,他想確定柳三這是真的好了。
“沒有任何異樣,我的發病時間一般就在每月的這幾天,以前這幾台呢這裏都隱隱作痛,可是現在一點感覺也沒有了。”柳三搖了搖頭說道。
“三叔,這確定是好了嗎?”柳浩問道。
“應該是的,我們的發病時間都在這幾日,這幾日大家都有些不舒服,我現在就感覺腹部有些痛,可是柳三竟然沒感覺,那說明應該是痊愈了。”三叔點點頭應道。
“那就太好了。”柳浩驚喜一下,然後問道:“柳三,你是如何痊愈的,快些告訴我,這樣村民們就不需要承受痛苦的折磨了。”
柳三聞言,笑了笑,伸出那隻受了傷的手,道:“浩哥,被咬之後,我的那個印記就已經消失了。”
他本來是有些鬱悶的,本來這幾天那病就要發作了,要承受無盡的痛苦,沒想到在此之前,他還要承受另一種被咬的痛苦。可是,當他感覺肩膀有異樣,查探之後,發現印記消失時,他所有的鬱悶化為驚喜,雖然還不確定自己的這個怪病是否已經好了,可是印記消失,代表著好的一麵啊!因此,他立即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柳浩與三叔,讓他們來幫他確定是否已經痊愈了。
“我靠,你說的不會是假的吧!”柳浩瞪眼看著柳三,他認為柳三在說謊。可是當柳三再三保證後,他這才相信,因為柳三不會在事關全村人性命的時候,開這個玩笑,不過他眼神怪怪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三叔,你怎麼看,難道真的要讓那烏龜咬我們每人一口?”柳浩還是不想接受,讓那頭烏龜咬一口,看得他都心裏發怵。
“應該可以,我們喝烏龜浸泡的水,就能夠壓製那種痛苦,那烏龜的那種唾沫很定就是最好的解藥了。”三叔點頭應道。
“三叔,能不能想別的法子啊!”柳浩問道,他實在不願意麵對那隻烏龜,太恐怖了。
“那家夥外殼那麼堅硬,速度有超變態的快,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呀!如今之計,隻有讓烏龜來咬我們了。”三叔點頭道。
“浩哥,讓烏龜咬一口,隻痛一次,如果不讓它咬,以後就要受無盡的痛苦了,一個月一次,一年就十二次啊,你能夠承受得了嗎?”柳三出言道。
“說的也是,柳浩啊,你是村長,你去召開一個大會,將這個事實告訴村民們,告訴他們,無論如何一定要忍住心中的恐懼,痛也隻痛這一次,同時我去采集大量的麻藥來,給大夥兒止痛就是了。”三叔聞言說道。
“行,我這就去。”柳浩想了片刻,也覺得是,所以也不在堅持了,雖然有些不想接受,但是他不得不接受現實。
他立即召開村民大會去了,將這個消息宣布下去。
而三叔則是帶著幾個精悍的男子,朝著山裏去了,他要去采集藥草,給大夥兒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