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豪華總統景觀房門前充滿了危險氣息,雲若雪踉蹌地跑到了一扇門前。
身子剛倚上門便有一股力量將她向裏推,進入奢侈的房間,“這是哪裏?”,雲若雪低聲說了一句,情況容不得她多想便將門合起。
“賤人,快出來,你父母已經將你賣給我了,你是逃不了老子的手心的,再不出來,等老子抓到你你就等死吧。”禿頭老男人滿臉猙獰的喊道。
雲若雪顫抖的手緊緊地扶住門,生怕外麵那幫可怕的人進來將她帶走,可她的臉色卻無蒼白之色,反到多了一抹紅暈,暗部的光暈投射在紅撲撲地臉頰,如同嬌羞含嬌待放的玫瑰,更是襯托出她那傾城之色。
不知外麵發生了什麼,她的耳朵嗡嗡的響,隻聽到了“三少”之後便再沒聽到什麼了。
外麵的陣陣腳步聲陸陸續續的遠離,身體的燥熱促使雲若雪痛苦煩躁的用手撕扯著衣服,她模糊不清的來到了浴室。
“三少,現在您的房間裏麵出現了一個亂闖入的女人,要不要我們把人清走?”外麵身穿西裝革履的男人忐忑而擔憂的開口。
浴缸裏通過對講機的男人薄美的唇劃出一抹優美的弧度。
原本就精致的俊臉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的妖孽。
“不用。”男人悠悠地開口,閉上幽深的墨眸,等待著女人的到來,他到要看看什麼人這麼大膽敢進入他的房間,在帝都她絕對是第一人。
很快,雲若雪便來到了浴室,男人變得警惕起來,嘴角勾出一抹美麗的弧度。
眼睫如同蝶翼一般煽動著美麗的翅膀,眼前片片薄霧噴灑在她的臉頰,促使坨紅的小臉感覺到了舒適,嘴角輕勾,褪去所有的保護色,來到了浴缸邊。
躺在浴缸裏麵的男人微眯著眼睛,看著麵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他到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要做什麼。
雲若雪腦袋此刻一片空白,她隻知道麵前的東西會讓她減輕痛苦。
雲若雪興奮的抬腳進入了浴缸,在觸碰到富有彈性的肌膚之時,她不禁想要更加的前進,希望以此來減輕內心深處的那一抹空虛之感。
蘇淩墨黑眸眯起,睨向麵前的女人,仿佛想要將她看透。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麼大膽,就算是找來給他享用的女人沒有他的允許誰敢動一下,原本想把她丟到外麵去,可是當他仔細看她之時,他改變了主意。
他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蹭著,他也不急,悠悠地看著她忙活,片刻,他的身體便被她撩的有了巨大的反應,一向自以為傲的自製力在此刻瞬間崩塌。
“該死。”蘇淩墨不禁低聲咒罵。
看著淚眼摩挲的小女人委屈的盯著自己看,他再也控製不住了,伸手摟住她細小的腰身,奪回主動權,身體向下重重的下沉。
翌日,一縷陽光刺痛了大床上麵帶紅暈的女孩。
雲若雪輕輕地啟開那一雙勾人入魂的貓眼,經過昨晚的洗滌更加的魅惑。
身體的疼痛如同被坦克碾壓過一般的酸楚,雲若雪清晰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她又慢慢的將那雙貓眼藏匿起來。
昨晚之前她還是雲家的千金大小姐,是父親手心的掌中寶。
可是,昨晚被父親與繼母下藥送給老男人之後,她怎麼求父親帶她離開之時,父親留給她的隻有厭惡之感,父親狠心的將她的手拿開,無情的隻留給她一個背影,還不忘說了一句:“小雪,這是你欠爸爸的。”
從那一刻她便對父親絕望了,看著回頭看向自己的繼母露出醜惡的嘴臉之時,她就發誓她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而昨晚自己雖然逃離那個老男人,可是她還是給了一個陌生男子自己最純真的一麵。
那天是她的18歲生日,可是她卻失去了她的青春,從此她便是一個正正真真的女人,她隻記得那是一個很俊美的男人,至於長什麼樣她不清楚,淚水不知何時已經濕滿了她的絕色容顏……
“離鴻,你什麼時候去和那個小賤人說清楚啊?”女人嬌喘著趴在男人的胸脯上嬌媚道。
雲若雪無路可去便來到了親生母親葉家的大宅,可當她在門口時卻聽到了令她非常熟悉和惡心的話語,她愣住了,柳眉蹙起,粉唇緊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