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高位身不由己!從胡長河的話語裏麵我也聽了出來,他不是不關心胡茜的性命,而是實在有心無力,胡柳兩族交惡,胡長河須為了胡家整個處境設想,如若執意取藥很有可能引起胡柳兩族的有一次戰爭,或許這就是殷道長說的世間並沒有兩全其美之事。
“常鴻鳴……”
殷道長嘴裏嘟囔著常鴻鳴的名字臉色也難看了幾分,我第一次看到殷道長這個樣子,在我心中殷道長可是山一般的存在,連他都犯了難常鴻鳴這座山究竟是有多麼難越?
“殷道長。”我叫了一聲,聲音裏充滿著哀求。
此時我沒有任何手段,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殷道長身上,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好,可是事到如今我能怎麼辦?
殷道長似打定什麼主意一般站起了身對著胡長河道:“如果大哥信得過我殷某,這碧波草殷某就幫你取了!不過需要大哥你的從中調節。”
“你的本領我是看在眼裏,可是那常鴻鳴……”
“不礙事!”殷道長笑了笑道“我與常鴻鳴有過一麵之緣,他不可能殺我的。”
“如此,胡某在此謝過!”胡長河站起身雙腰彎下。
殷道長連忙攙扶起來連連道:“使不得使不得”
“胡爺,我能見見胡茜嗎?”我小心說道。
胡長河轉頭向我看來,看了殷道長一眼,殷道長叫住趙玉輝兩人走出了門外,我不解,站在原地也沒有動作。
瞬間,那慈眉善目的胡長河凶相畢露,用手一指我的身體,肚子變得巨大無比,整個肚子如同要爆炸開了一般,整個肚皮被撐坐了透明狀!
胡長河聲音傳來:“我將小女下嫁與你,你卻讓她受此重傷,隻此一條罪狀你便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上!”
我再也站不住,直接躺在了地上,身上的那股痛楚讓我的雙鬢有冷汗留下,可是我不叫一聲!
姥姥已經死了!父母也出現了白發,我已經沒有了哭泣的理由,我是一個男人,就要負起男人的責任,尤其是在胡長河麵前我覺能不能讓他看扁,不僅是我最後那一點尊嚴,更為了姥姥的遺言!
“胡茜一事我卻有責任,不過這份婚事是你同意的,不管如何,我一定會娶到她。”我一字一句道。
“哼”胡長河冷笑一下道“那你就向廢人一樣安度終生吧,或者你求求我放過你,我就不殺你。”
肚子已經變成了透明狀我甚至看到了裏麵不斷漲大的五髒六腑!
疼痛已經讓我說不出來話,可是要我求饒?我真的不怨,我將目光看向門外,希望殷道長能來救我,門外卻沒有了殷道長的身影。
“還不求饒?”胡長河問道。
“做……夢……胡茜……我是不會放棄的。”我說道。
“好,那你就安心的去把。”胡長河聲音又起。
我閉上了眼睛,這一次沒有任何僥幸的心理。
這時,我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不見,張開眼睛一看,我的肚皮依舊是我那個肚皮,胡長河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摸了摸身體看向胡長河疑惑道:“胡爺?這是……”
“幻術。”胡長河道“隻是想試探一下我未來的女婿有沒有骨氣?”
“所以?我通過了?”我疑惑道“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草率嗎?非要寫個一兩章用來試探你,那樣其他人不會放過我的。罵我水文!”
“胡爺你在說什麼?”我聽著胡長河楠楠細語卻沒有聽清楚說的什麼,不解問道。
胡長河擺擺手道:“沒什麼,你且過來。”
我不解,不過還是走了過去,胡長河的手拉住了我的右手,指甲劃破了我的肌膚,又將自己的皮膚劃破,將傷口合在一起。
“胡爺?你這是?”
“嫁銘!”胡長河淡淡道。
我頓時懵了,隨即狂喜,合為嫁銘?說的通俗一點,就是出馬!
也就是說我向胡爺交換了電話號碼?以後我出事可以給他打電話,他坐著奔馳寶馬過來幫我砍人,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狂喜之後隨即又是不解,隻聽他緩緩道:“你對九兒的心意我看在眼裏,我也心知你有心入道,可是你的根骨不佳,不是入道的好苗子,雖不能入道,不過也是我胡家的人。你姥姥不知一次跟我說起你的命格,雖沒有學道天賦,不過卻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薩滿命”,此此前去長白山必定危險重重,有些保命的手段還是必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