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是作對不可能擺脫地心引力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我的笑容僵在臉上看著這一場鬧劇不再有輕視的心,看著這個老頭眉頭緊皺。
隻見那老頭以及其不符合科學站了起來,絲毫不理會四周便衣對他的命令,徑直向前走去
四周的膽大好事者已經紛紛拿出手機錄製著這一幕,將來爭做網絡紅人,切,在我看來就是吃飽了沒事幹撐的。
“不許動,在動我們就開槍了。”那便衣對著這個老頭大喊了一聲,老頭依舊不管不顧。
我也有些疑惑,按道理來說他們六個人完全可以將這個老頭製服,為什麼他們眼中有些懼怕的味道在裏麵?
領頭男子的鬢角依稀有冷汗流下。
“砰。”
開槍了,頓時四周的不少女生捂著耳朵大叫起來,一溜煙跑的沒影,槍一開,那些拿著視頻錄像的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尋常,收起手機也沒敢在繼續錄製下去,不然很有可能被請到局子裏麵喝茶。
這特麼可是真家夥,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槍,而且還是六把,槍聲響起的同時下意識的摸上自己的身子,還好還好不疼,別看我坐的筆直,那是因為被嚇的。
要說一個男人啊,死要麵子活受罪,摸了摸自己俊秀的頭發,強忍著心裏的要遠離這是非之地的想法安靜的坐在那裏。絕對不是我泰山崩與前臨危不懼。
槍口並沒有對著這個老頭的致命部位,而是對著他的左膝蓋,槍聲響起的瞬間,老頭左膝蓋以下的部位與之分家,在雪麵上滑行了好遠。
頓時,我睜大了眼睛,並沒有想像之中的鮮血淋漓,而是白雪毫無紅色,這個老頭體內沒有雪液!
不僅如此,以手槍的威力絕對不可能讓骨肉分家,而且這老頭臉上並沒有痛苦的神色,趴在地上依舊向著前方爬行。
種種跡象表明,這個老頭不是人,而是幹屍!隻有死去很長時間的幹屍體內才會沒有血液。
幹屍竟然活了過來,這個場景驚的我說不出話。
六人迅速圍了上去,不過卻無一人敢動。
一會之後那領頭男子轉過頭看向我們這個鬧世眉頭皺了皺對著身邊的人耳語了一番,那人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也並沒有多大的事,隻是要求那些錄製視頻的人刪除視頻。
我的目光就沒有從這個老頭身上轉移,要說讓屍體直立行走對我們這一行來說不是難事,可是讓死去的幹屍活過來幹嘛?我看著這個老頭陷入了沉思。
六人哪來麻繩將老頭捆綁起來塞進一旁停著帶著防滑鏈的麵包車之中,反正也不管我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雪花就要離開。
卻不想那個領頭的男子目光炯炯看著我皺起了眉頭隻見他向我走來攔住了我的去路道:“朋友,請你協助我們調查。”
我看著圍過來的六人懵了,這麼多圍觀的人不找幹什麼隻找我一個?拗不過人多勢眾,最終還是同意。
連夜的審訊,將我祖籍都問了出來,經過確認我的確隻是去吃個燒烤,出了審訊室我向詢問我的警官問道:“警官,為什麼那麼多人你隻抓我一個人?不能看我長得帥就欺負我啊。”
那警官白了我一眼道:“以後吃飯的姿勢別那麼吊,不然很容易讓人誤會,就像今天,要不是你這麼吊,我們隊長也不會錯認為你和這個案子有關係。”
我聽的不知該哭該笑,一想,確實是,槍響之後所有人作鳥獸散,隻有我不動於神色,喝著開水一副大哥大的模樣……
“這個案子是怎麼一回事?我看那會動的死屍身上好像藏了一些什麼東西。”我想著警官好奇道。
那警官別過頭看向我僵了僵臉色道:“你能看出來那是會動的死屍?”
看著這個警官這個樣子,我瞬間神氣了起來,要說我這個人絕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裝逼的機會,而且一定要裝的夠牛逼。
“當然,我還可以看的出來他已經死了很長時間,周身都沒了血液。”
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東西,警官聽完後變了臉色對著胸前的對講機道:“小劉小劉,讓專案組過來。小劉,小劉聽得到嗎?”
“警官,怎麼了?”我怯生生問道。
從這件事之後,我看到那些裝逼的人就像上去抽他們幾個巴掌,沒事少裝逼,幸福你我他,專案組兩人過來之後不由分說架著我的兩個胳膊把我往著警察局樓上抬去,與口供房截然不同的房間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