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我都沒有回家,直至傍晚胡茜的電話打了過來,張口道:“胖墩,我們今天吃什麼?”
我一陣無語道:“吃吃吃,吃什麼吃,大哥忙著呢。”
換做以前胡茜如果這樣對我撒嬌我肯定特別高興,可是那也是以前,我特麼現在看到她就害怕,在我這裏混吃混喝半個多月,搞得我都快喝西北風了,實在是煩心的很所以語氣才高了一點。
說罷,一想便覺得自己語氣重了,剛想解釋幾句,電話啪的一聲掛斷,我也沒繼續熱臉貼冷屁股,我就是要讓胡茜知道我也是有脾氣的,孫子兵法中欲擒故縱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的。
晚上八點十分整個寫字樓裏麵的人都已經走的差不多,地中海過來給我交代了幾句,也走了,去找當初修建這棟樓的設計師。
整個樓層隻留下了一男一女,在電腦麵前劈裏啪啦打著字。
男的雞窩頭帶著眼鏡,一看就是一個資深的宅男,女的抱著一個熊貓的枕頭看著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美女,不過卻令人十分舒服,鄰家小妹妹那種感覺。
如果那個地中海說的都是實話,最容易出事的時間段是夜裏十二點,看看時間還有四個小時左右,這三日一心鑽研“風水法”上下眼皮開始打架,我輕輕的戳了一下那個女孩子,誰知那個女孩猛的轉身一下子把熊貓枕頭摔在了我的臉上,尖叫起來。
女孩一聲尖叫,那個男孩立馬原地蹦起!
“你是誰!”女孩指著我大叫道。
“不是吧,我都在你身後十幾分鍾了你都沒發現?”我一陣無語道。
女孩或許是看我長得像吳彥祖平複一下心情對我歉意的笑了笑,我伸手把熊貓枕頭還給了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長時間熬夜,神經有點繃的太緊,”女孩一臉歉意道。
我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很快便跟他聊開,或許有人要問為什麼要冷落那個宅男。
額……這個問題你們問問自己的心不是更明白嗎?
這個姑娘與我所見的其他姑娘根本不同,就說在大學時候吧,班級裏麵那些女孩子紮堆跟一群大老爺們討論那種話題,而且手舞足蹈的樣子,我呢天生話比較多,很快便於這個女孩聊了起來,我是屬於自來熟那種性格,有一搭沒一搭聊著話茬很快在學校時候的賤毛病就出現了,一不留神開起了車,那個女孩臉刷的一下紅了,我在說什麼她除了嗯嗯啊啊的回應在也不說一句話。
經過聊天得知,她叫陳婉清,隻聽這個名字多麼有文藝範,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在我還沒有“得罪”她之前我就覺得世界上怎麼會又和我性格這麼接近的人,我喜歡《我的愛我的自由》這本書她也喜歡,我想去爬遍祖國名山,她也想……
越聊越投機,我想如果不是我無意中說出那些話我們兩個應該能聊到天亮。
工作室中充滿著粉紅色的氣息,那個帽男子聽我們侃侃而談將近兩個小時後,終於坐不住了。咳簌了兩聲,接過女生的話茬道對我問道:“我說哥們,你不是這個公司裏麵的人吧?”
點頭默認,。
“那你這麼晚不回家幹嘛呢?”男子說道。
我當然不會傻到實話實說,轉念一想不都說女孩子喜歡有幽默感的男孩子嗎,於是賣了一個關子道:“對我而言天是被地是床,何處都是家。”
語氣深沉,抬頭仰望四十五度角監控用來襯托出我是一個飽經風霜的男子,我想,如果不是那個男子拿出手機想要的報警的狀態這個圓潤的逼我可以裝的更久,
“好了,不逗你了,我聽說你們這裏發生了點不好的事情,你們老板讓我來這裏看看。”我連忙說道。
“不好的事情?”那個女孩轉過頭疑惑道“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詫異道“你們這個地方鬧鬼啊。”
如果午夜十二點真的有情況發生,倒不如提前給他們打一劑預防針。我是這樣想的。
我此話一說這兩人麵麵相覷看著我的眼神都變了,是一種用瘋子的眼神看待著我。
原來,這兩個人都是公司剛進來的實習生,來這個公司不過才一周時間,每天下班都是下午五點,如果不是邪性的事情沒有人敢加班,又因為,他們要上市場一款新的香水,任務繁重,加班這種事也不會淪落到這兩人的頭上。
在我看來這不是地中海不負責任的表現,相反如果地中海真的不負責任不在乎員工的生死不可能每天下午太陽還沒落下就下班,我想今天留下他們兩個是因為這兩人不知情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因為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