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有奇術卻用來害人,這就是你的不對。”我開口道。
這男人冷笑一下看了地中海一眼道:“原來這是一個局。”
地中海一拳砸在了這個男人臉上,惡狠狠道:“這就是個局怎麼了?你這個畜生,這都是人命啊。”
頓時,茶吧裏麵亂開了鍋,所有人的目光向著我們這個方向看來。
“好,很好。”這個男人揉了揉臉站起身道“本想隻給你一個教訓,沒想到你依舊蠻不講理,那就不要怪我了。”
一瞬間我就明白這個男人要幹什麼,攔住了他的去路。
“別不知好歹。”那男人冷冷道,
比身高他還沒有我高,開玩笑一方麵是毫無意義的一句話另一方麵是十萬塊錢,我會選哪個?這個肯定毋庸置疑。
“哥們,我看你也不像壞人,何必做這種荒唐事?”我開口道,
“荒唐事?嗬。”他瞬間怒了緊接著漸漸平複了下來一把推開我向著門外走去,
我和地中海馬上跟了上去,在茶吧裏麵實在不能出手,湘西這個城市魚龍混雜,有背景的比比皆是,招惹不的。
不過這個男人是走不了了,他也沒有逃跑的意思轉了一個彎進入了胡同,我和地中海緊跟而上,在胡同中他停住了腳步低下頭點上了一隻煙忽然開口道:“小兄弟,師從哪家?”
“殷東升。”我如實回答道。
“這個事情跟你沒有一點關係,我勸你不要再摻和,我看在殷東升的麵子上可以放過你。”
“別吹牛逼了”我不屑道“你告訴我破解的辦法,我們可以不追究。”
“追究?”那男子轉過頭冷笑一下道“從來都是我們十二使徒追究他人,還沒有聽說過他人追究我們的責任。”
“別以為身懷奇術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是一個法製的社會,不然就隻能請你去警察局裏麵喝茶,那個時候才沒有挽回的餘地。”一旁的地中海指著他恨恨道“對,我當初是克扣了你的工錢,但是我已經補上了,你還想怎麼樣?”
“所以我才沒有當時就要了你的命,就因為你的工錢,我老婆還有未出生的孩子由於沒錢醫治離我而去,這筆賬你讓我怎麼跟你算?”男子同樣咬牙切齒道“我不是好人,但也不是一個壞人,如果我想殺你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去。”
我和地中海麵麵相覷,地中海臉上也漏出了除怨恨之外的其他神色張嘴道:“我很抱歉,我沒有想到……”
“你沒有想到就算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道“這一巴掌徹底把我僅存的善念打沒課,你不是說我害人嗎?我就要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害人!。”
那男子麵帶陰笑,不好,我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一個閃身衝著他衝去,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卻不想抓了個空,隻剩下手中的稻草。
傀儡術!
我看著手上的稻草吃了一驚,他是什麼時候換了形的?
地中海一看這個場麵驚恐道:“他想幹什麼?”
我皺起了眉頭仔細一想他剛才說的話沉沉道:“他想對寫字樓出手。明日讓所有人都別來上班。”
“這樣行嗎?”地中海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通知,卻不想他的麵容僵在了臉上。
“怎麼了?”我問道。
“員工宿舍樓出事了!”地中海看著手機上的欣喜呆滯道
媽的,寫字樓所有人,是不是說在寫字樓上班的都要死?這個畜生!
“走。”我轉身向著寫字樓衝去。
等我和地中海回到寫字樓的時候,寫字樓中一旁比較矮的建築物旁已經布滿了身著警服的人員。
地中海被拉去做了筆錄,死者是昨晚那倒黴道,是從樓上墜下瞳孔放大,似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景象一般。
他的身上用血水寫下來一。
我捏緊了拳頭,看向四周,那畜生很有可能躲在那個地方偷笑。
此刻的我一籌莫展,這時我想到了殷道長。
立馬拿出手機向著殷道長打了過去,殷道長的旁邊傳來了鳴笛聲:“我聽說了,我正在往那邊趕,放心,我有辦法解決。”
“道長,情況發生了變化!”我心中有些堵的慌,第一次見到死人的我,把責任全部歸在了自己身上,如果我不廢話,如果我不猶豫……
經過我漫長的訴說,殷道長那邊良久沒有說話:“道長,你有在聽嗎?”
殷道長歎了一口氣道:“這事怪不得你,此人是十二使徒中的王衝,各種手段都懂卻都不精通,你不是他對手,等我過去再說吧。”
“他還要殺人,道長,有沒有辦法製止?”我帶著哭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