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給老娘刷碗去。”
正當我若有所思的時候我的屁股忽然被狠狠地踹了一下,轉過頭胡茜把圍裙扔進我的懷裏麵說道。
“你不都已經刷完了嗎?”我哭喪著臉道。
胡茜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打開電視畫麵中播放著韓劇從櫃子裏麵拿出來薯片放進嘴裏口齒不清道:“讓我刷碗,你想多了吧,都給你留著呢。”
哭笑不得的把圍裙係在腰上向著廚房走去,還真如胡茜所說,放在桌子上的碗筷一動沒動,我心中不禁有了疑惑,那她在廚房這麼長時間幹嘛
“我說,你們三個人嘰裏咕嚕聊了那麼久,山河社稷圖是什麼東西?”在客廳的胡茜問道“魏仕通又是誰?”
“你不是都聽到了嗎,還問我。”我道。
這小妞能聽到我們的談話我一點也不驚訝,況且我本就不想瞞著他。
“你們說了那麼一大堆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我真的知道了我還會問你?”胡茜的聲音傳來。
“我真知道我會不告訴你?”我無奈道“我還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呢。”
“那魏仕通呢?”胡茜問道
“小孩子不要問。煩得很”我洗著碗筷,聽到胡茜這個聲音不耐煩道。
客廳裏麵良久沒有胡茜的聲音,此時我的身後忽然傳來一股陰冷,全身打了一個哆嗦。
轉過頭看到胡茜緊握著拳頭,滿目冰冷的站在身後,我嘴巴抽搐兩下立馬滿臉堆笑道:“胡姐,一會咱們吃火鍋好不好……不要,碗……啊!”
胡茜一把扯過我的圍裙劈裏啪啦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邊打邊惡狠狠道:“你答應我什麼不記得了?你說過不在吼我,說過不冷落我……”
胡茜把我揍了一頓,氣鼓鼓的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倒影在碗麵上我那亂糟糟的頭發怒從心來,我何嚐不是我媽媽的心頭肉,從小到大我媽都沒有打我這麼重過,把碗往洗碗池一扔快步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路過客廳的時候胡茜裝作沒看到我的樣子,我也裝作不認識她,媽的一會讓你知道哥們的厲害。
從抽屜裏麵拿出來我畫符的工具,或許是由於此刻心情格外不爽,僅僅半個小時便成功了兩張符咒,護身符和破煞符各一張。
捏著這兩張符咒走出了房門,我看到胡茜嚼著薯片看著韓劇,摸摸自己腫起來的臉頰手上的破煞符攢的更緊。
裝作不動聲色的樣子走到了胡茜的背後大喝一聲:“我特麼再也忍不了你了。”
……
有時候我也在想,當初我哪裏來的勇氣跟胡茜翻臉,良久之後我得出來一個結論,一定是胡茜揍我太輕。
那一次之後我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沒把你打死就說明我還愛著你。
那一次之後我再床上躺了三天,風安堂那兩個哥們聽說我出了車禍格外心疼,推著輪椅就來了。
我看到他們,以及在我身邊笑臉相迎的聽著他們誇我好福氣,找了一個不離不棄的女朋友時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噴薄而出。
看著他們給我買的輪椅心中更加感動植物人一般的身體也有了反應顫巍巍的豎起了中指……
往事已經過去,我以不想再提,別問我為什麼如今下巴總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掉,我不會告訴你是那一次的經曆給我留下了後遺症。
一個月之後的某一天,在風安堂給人抓著草藥的我見到了我曾經的上司“楊紅軍楊主管”,他身後還有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子
這老頭如今升職了,怎麼說呢,就好比一個區域的總代理,楊主管對我十分照顧,或者我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也可以。
經過楊主管的介紹我才知道原來在他身後的男子就是風安堂這個已經可以算作品牌的創始人,顏騰輝!
這一次之所以來到風安堂是為了體恤一下下屬。
這不,這一天早早的便下了班,五人在顏總的帶領下進了湘西最好的酒店,“麗豪酒店”點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由於風安堂在各個地方都有分店,又因為顏總想每個員工都照顧到,便每個地方的員工都要照顧到。
在我看來就兩個字形容:顯擺
顯擺自己錢多,顯擺自己的身份,按我說你給我們漲點工資比什麼都好,當然我又不是傻逼不可能把心裏話說出來,酒席中跟其他人一樣溜須拍馬,哄的顏總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