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翔哥回到了病房,阿靜一臉擔心道:“怎麼樣了?你們有沒有事?”
我搖搖頭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快找到婉清。能聯係上她不能?”
翔哥聳聳肩道:“能聯係我早都聯係了。”
“這下麻煩了。”我低著頭思索著對策。
這時,隻聽翔哥的手機鈴聲響了。
翔哥拿出來一看皺眉道:“陌生來電。”
我想起來了琳達接到的陌生電話。
“免提,接起來。”我說道。
翔哥接起來了電話。
電話那端傳來了一道舊磁帶一般的聲音:“奧林大橋,想救她就來。為你們準備了一場好戲。”
電話啪的一下掛了。
我和翔哥麵麵相覷。
這顯然是衝著我們來的,站起身深吸一口氣道:“走!奧林大橋。”
翔哥神情嚴肅跟著我的步子向門外走去。
“我也去。”這時身後傳來了阿靜的聲音。
“胡鬧什麼。”翔哥喝道。
阿靜向後退了一步哆嗦道:“一個人,害怕。”
我歎了一口氣道:“走吧,到哪裏老老實實待在我們身後。”
阿靜點點頭。
深夜沒有多少行人,連出租車都沒有用了一會功夫才打到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之後司機師傅看著我們三人疑惑道:“這麼彎還去大橋幹什麼?”
“有事。”心情不好的我淡淡說道。
司機師傅也沒有說話,向著目的地出發。
奧林大橋是建造在長江之上的一座大橋,橋長一千米有餘,是湘西一個重要的交通建設,而橋下便是滾滾的長江流水。
我也不知道那個電話把我們叫道這裏幹什麼,不過我想一定是和陳婉清有關。
進入了奧林大橋,行駛了約摸一半的距離,隻聽司機師傅冷不防一句:“這麼晚了還有人在這裏幹嘛?”
嗯?
我順著司機師傅的眼神看去,隻見在燈光的照射下,一個人影出現在我們眼前。
她站在橋杆之上。
不是陳婉清還是誰?
“停車。”我連忙叫道。
付了錢司機疑惑的看了我們四人一眼道:“怪人。”
出租車走了。
翔哥速度極快衝著陳婉清飛奔而去。
一把將陳婉清抱了下來擁在懷中淚水如絲一般掉落。
“太好了,你沒事就好。”翔哥喜極而泣。
而陳婉清呢?
空洞的眼神,如同一個木偶一般。
我看到陳婉清的嘴角微微上揚。長袖之中一根冰杵顯現了出來。
“翔哥!危險。”我大叫一聲。
翔哥如同條件反射一般一把彈出遠離了陳婉清。
看著陳婉清的動作翔哥不忍道:“你不記得我了?”
陳婉清臉上陰笑不減揮舞著冰杵就向我們衝來。
那模樣。
更像被操控的木偶。
“死!”陳婉清的嘴裏麵發出機械一般的一個音節。
翔哥不忍心對陳婉清動手,隻能逃跑,卻不想陳婉清不知道怎麼回事將手中的冰杵衝著翔哥狠狠一甩,冰杵如同利刃一般衝著翔哥打去。
翔哥一避頭冰杵掉落在地。
看著冰杵又看著空洞的陳婉清翔哥不忍道:“你這是怎麼了?我是翔哥啊”
我衝了過去,拍了翔哥一下道:“現在別想那麼多,先把她製服再說。”
說罷我已經到了陳婉清麵前。對於這個姑娘我也是十分有好感,記憶中的她永遠是一副愛笑的眼睛,不是現在這樣受人擺布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