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抓陳婉清?”我詫異道“我去給他解釋一下。”
翔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笑道:“我已經給他解釋過了,為了不追究陳婉清的責任我承諾我們兩個可以幫警方的忙,如果他們遇到棘手的案件我們兩個必須無條件幫忙。”
“這是你答應的,為什麼算上我。”我一陣無語“如果他們讓我們兩個去死我們也去?”
“你就忍心看著陳婉清背上殺人凶手的名聲?”翔哥一把摟過我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把她當做妹妹看待,你就忍心看著無辜的妹妹受牢獄之災?況且我答應的隻是他們不能解決的靈異案子,不會讓我們兩個衝到第一線的。”
我隻好答應,一看時間已經早上七點多了,連忙站起身道:“不多說了,我先上班,我昨天都沒有請假不知道他們哪一群吸血鬼會怎麼克扣我的工資。”
“去吧去吧。”翔哥搓著手道“記得讓婉清來照顧我。”
“滾犢子,自己開口”說罷推開病房門跑了出去。
等趕到風安堂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侃侃準時到了風安堂連忙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昨天手裏麵有事。”
我跟這兩個哥們關係好的沒話說,他們兩個偷偷出去玩我也不會跟上麵彙報,反之我也一樣,可是我看到今天他們兩個的臉色有些難看。
“怎麼了?”我穿著工服看著他們兩個人難看的臉色問道“不會是你們生氣了吧?”
張曉宇搖搖頭道:“不是,昨天有一位病人找你。你沒在,在這裏鬧了好久。”
“找我?”我愣了一下道“什麼病人?”
“不知道。”張曉宇走到櫃台邊從抽屜裏麵拿出來一張名片遞到我的手裏麵道“他讓你自己找他。”
心中繞是疑惑不過還是接過了名片,說是名片也不算名片隻有一串電話號碼,拿到名片我心中的疑問更甚,究竟會是誰?
魏仕通?不可能,憑他魏家在湘西的影響力見我還用“預約?”
殷道長更不可能,我們都有彼此的聯係方式,思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
“看他的樣子很明顯是衝你來的,你小心一點。”
“怎麼?黑社會啊?”我笑道。
張曉宇臉色難看了幾分道:“在我看來比黑社會還恐怖。尤其那一雙眼睛跟毒蛇一樣,相由心生,他也好不到哪去。你是不是又在外麵惹事了?”
我搖搖頭道:“你說的人我根本不認識,算了,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有事的話你言語,需要我們報警盡管說,”張曉宇心有餘悸道。
“沒事的,瞧把你嚇的。”我咧開嘴笑了笑,心中不免多出來一點鄙視,這小子還真是膽小。
走到後院掏出手機按照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電話響了三聲對麵接了起來。
“你找我?”我開口道。
“你是陳風嬌?”對麵傳來沉穩的一道男聲。
“你是?”
“十分鍾後在柏林公園我也見到你。”對麵道。
不由覺得有些好笑道:“夥計,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你無所謂,不過有一個人你一定認識。王衝。”話還沒有說完對麵打斷我的話道。
王衝?
我心中一顫,冷聲道:“你是使徒?”
“十分鍾後在柏林公園我要見到你。”對麵的聲音毋庸置疑。
“我懷疑你腦子有問題,你覺得我會去?”我反問道。
“你會來的,跟你在一起的狐狸長的還算標誌。”
“你特麼想怎麼樣?”我捏緊了拳頭道。
“沒什麼,就是請她回來喝杯茶,相信你不會介意的。”對麵道“還有八分鍾如果我見不到你,你知道後果。”
他的聲音剛落,電話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今天給我請一個假。”跑到大廳解著圍裙對著張曉宇道。
“怎麼回事?用不用我幫你報警?”張曉宇問道。
搖搖頭向著門口跑去。
風安堂距離我租的房子隻隔了一條街,橫穿馬路惹得過往車輛對我破口大罵,一邊道著歉腳下不停向著出租屋衝去。
打開房門,隻見客廳一片狼藉,衝進胡茜的房間,胡茜早已經不在這裏,沙發破裂,漏出裏麵的棉花。茶幾的玻璃碴子散落一地。
這時,我才相信了那個男人的話,調轉身子向著柏林公園衝去。
王衝口中的十二使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