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中,按理來說水麵應該風平浪靜才對,可是此刻水麵之上波紋不斷,原來越急。
趙玉輝將衣服從支架下拿了下來站起身道:“這裏不安全,趕快走!”
“咱們往哪走!”我看著這個景象回想著一路走來的各種困難也覺的有些不對。
趙玉輝往身後一看道:“上樹。”
“上樹?”我轉頭看向參天大樹,一咬牙向著樹幹爬去。
前麵也說過,這棵樹枝繁葉茂,有沒有人修理十分容易攀登,盡管馮安琪是女生也依舊爬了上來。
轉過頭隻看趙玉輝還站在樹下看著水麵,我衝他叫道:“幹嘛啊你,趕快上來。”
趙玉輝皺著眉爬到了我們的身邊。
從這個高度向下看去水麵的波動越來越大。
“吱吱吱。”如同老鼠一般的細微響聲從水底傳了上來,那水麵咕嚕嚕的冒著泡。
“吱!”
“吱吱。”
水麵咕嚕嚕冒泡的不止一處,老鼠一般的鳴叫此起彼伏。
“嘩”!水花濺起,隻看水麵上趴著一個黑漆漆的家夥,這個家夥肚皮呈白色,額前有兩根細長的長須,周身黑斑,眉間呈倒三角。
“水鱉!”趙玉輝臉色極其難看看著這個家夥道。
水麵上老鼠一般的聲音此起彼伏,那沒有熄滅的火堆引起了水鱉的主意,密密麻麻的水鱉圍到了火堆麵前?
。“走,不要驚動他們。”趙玉輝小聲道“這種東西吃腐肉長大的,而且數量極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本來也沒想招惹他們,密密麻麻的看起來都嚇人,抬頭看了一眼巨樹同樣小聲道:“往哪走?”
趙玉輝環視四周將目光鎖定在了十點鍾方向,指著哪裏道:“樹幹可以綿延長進岩壁之中哪裏一定有路。”
順著他的方向看去,果真如他所說,點點頭,朝著那個方向慢慢移動。
“小心點,不要搞出來動靜。”趙玉輝在後麵道。
四人如同小偷一般在樹幹上匍匐前進,如果不是那一片枯木,我不介意繼續做小偷。
光線很暗,根本無法分辨前方的樹枝是好是壞,用手一抓,整個人不穩險些從樹幹上掉下去,立馬雙手緊緊的抱著樹幹,而被我扯掉的枯木掉落在水麵之上。
霎時,此起彼伏的聲音消失了不見,往下麵一看,微弱火堆的亮光襯托下,那一個個水鱉直立立的將目光抬起,眼珠呈紅色。
哪一個額頭前有長須的估計是他們的看法,嘴角竟然漏出人類才有的笑容,那一笑我渾身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他叫了一聲,緊接著無數的水鱉爬上了樹幹,速度幾塊。
“跑!”距離洞口不多三兩步的距離,趙玉輝大喝一聲。
這水鱉,身才雖然矮小但是速度卻是不慢,三兩步的路程,竟讓他們直逼我們的身後。
這塊岩壁有人工加工的痕跡,岩壁四周的刀斧印清晰可見,人要彎著腰才能在裏麵行走。巨樹的樹幹就擺放在著洞中間
趙玉輝最後進洞,轉過頭一看,那水鱉距離洞口也是三兩步的距離,趙玉輝一把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黃符,黃符燃燒,被趙玉輝丟了出去。
那燃燒著的黃符直飄飄的向著水鱉飛去,最前方的水鱉叫了一聲連連後退。這一下阻擋了後麵水鱉的步伐。
“這有石頭。”彪哥不知從哪裏搬來一塊大石頭,這麼大的石頭彪哥竟然臉不紅氣不喘,跟個沒事人一樣。這大石頭底部凹陷,仿佛就是為了這個洞口而設計的一樣!
所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塊石頭也有人工雕刻的痕跡,是誰來到了這裏,是不是也向我們這般遇到了這一群家夥!
現在我來不及深究這麼多,對著彪哥道:“我們拖住他,你把石頭堵在洞口。”
一向膽小的彪哥這一次格外大方不在扭捏,我和趙玉輝手中的黃符不停,那水鱉仿佛懼怕火一樣,盡管叫聲不覺不過卻不敢上前。
彪哥冷喝一聲,一聲巨響石頭被堵在了洞口。
嚴嚴實實!
我抹了一把冷汗,這才發覺自己的後背早已經濕透。
“手電筒還能用嗎?”趙玉輝沒有多理會洞外邊哪一群水鱉側過頭看向我問道。
試著打開手電筒,雖不如以前光亮,不過用來照明綽綽有餘。
趙玉輝點點頭接過手電筒朝我們身後照射了過去。
黑漆漆的,手電筒的亮光根本照不到頭。
。
。“不要走散了。”趙玉輝對我門招呼道。
這個關頭,誰都沒有扭捏,四個人手拉著手向著那未知的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