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逗我?”我皺眉
拉著任天賜的手向著前方飛速的奔跑,轉了不知道幾個彎,一個被樹葉遮擋的洞口出現在我們兩人麵前。
這是,剛剛我們進入的地方。
我和任天賜麵麵相覷豆大的汗珠從鬢角留下。
“撞邪了?”我楠楠道。
掏出手機想要給趙玉輝打一個電話,卻一格信號都沒有。
“怎麼辦?”任天賜抓著我的胳膊驚恐道。
“別急。”我如同一個大哥哥一般安慰道“不要怕,總會有辦法的。”
任天賜點點頭繼續道:“是不是其他人也遇到了這種事?”
仔細一想,很有可能,七人進入的時間相差無幾,不可能發現不了前麵那一個人的身影。
除非……
鬼打牆!
所謂一夜障目,而且這個地方邪性多多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可是我卻沒有絲毫感覺到一丁點的陰氣存在。
罷了,死馬當活馬醫。
立馬動手就要解下皮帶,任天賜連連後退用手捂著胸口道:“你想幹什麼?”
我去,這小子腦洞怎麼比我還大,白了他一眼道:“想走出這個鬼地方就跟著照做。”
任天賜用審視的眼光僅僅盯著我的胯下,被一個大男人用一種變態的眼神看著,讓我全身一個哆嗦,轉過頭惡狠狠道:“看什麼,比你的大,你羨慕啊?轉過去。”
任天賜轉過了頭,大爺的,關鍵時刻竟然沒有水讓我茲,吹著口哨一股細小的溫熱從水龍頭流了下來。
一切結束,提上褲子渾身舒坦對著任天賜道:“咱們走。”
“能成嗎?”任天賜雖然有些膽小,不過卻不是笨蛋,也瞬間明白我在幹什麼。
“成不成走過不就知道了。”我道。
兩人在七七八八雜彎中穿行,沒過一會一股騷味傳來。伴隨著香味的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們兩個又轉回了剛剛我撒尿的位置。
“怎麼回事?”我自言自語道。
“有沒有可能我們中了幻術?”任天賜道。
幻術嗎?雖然我對這個東西一竅不通,不過我也知道,所謂幻術的施展也要有外物的輔助……
這樣一想,眼睛注視到樹梢頂端的那朵白花。白花不知疲倦的釋放著香氣。
香氣越來越多的進入鼻腔,一開始令我心曠神怡的香味竟然引的我作嘔。
我走下洞口對著任天賜道:“別亂跑,在這裏等著我。”
任天賜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道:“你傻啊?這裏是幻術的世界,這個白花忽然有問題,也不是這裏的這一朵,你知道嗎?”
“那怎麼辦?”我一陣無奈,任天賜說的也十分有道理。
“聽天由命的,看其他人能不能救我們。”任天賜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我拿著手機想要再看看有沒有信號,屏幕還沒有點亮忽然看到屏幕中在我身後的任天賜漏出一抹冷笑。
慢著!
忽然,我也笑了起來,搖搖頭道:“與其等他們來救,還不如想想如何自救。”
“我都說過了,這是幻境,那白花是不真實的,你懂不懂。”任天賜叫道。
“白花是假的,也有可能是真的!”最後一字罷,在口袋中摸到了丁甲神咒的我一個轉身對著任天賜的腦門狠狠拍去。
“赦!”丁甲神咒發出一陣耀眼的黃光,任天賜的腦袋直接被轟出來一個大洞。
任天賜的眼睛中滿是不可思議。
“真當老子傻啊,既然那花香有問題,每個人都聞到了,肯定每個人都中了幻術,任天賜也不例外,你滿身同樣的香氣,一開始我沒有多想,不過任天賜可不會為他人著想,一有事情一定他跑的最快,怎麼可能會攔著我,所以這幻術的世界還是你一個人在這裏過吧。”
任天賜的身體逐漸消失不見,下一瞬間,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意識尚存,不過仿佛有人壓著我的眼皮一般怎麼也睜不開。
終於壓著我眼皮的力氣消失了不見,下一瞬我的眼前景象與剛才截然不同。
彪哥的頭伸了過來狂喜道:“醒了,終於醒了,啊?趙小哥,你也醒了?”
彪哥蹦跳著在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六人空出來的地方穿行,站起身看到趙玉輝也站了起來,兩人相視一笑。
地上躺著的正是任天賜等人,我們三人將他們並排而放,靠在岩壁之上。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你們都暈倒了?”彪哥對我和趙玉輝詢問道。
“沒什麼,中了幻術罷了。”說著,轉頭看向了大樹頂端白花的位置。
“那我怎麼沒事?”彪哥奇怪道。
我張張嘴,說不出一個所以然,趙玉輝淡淡開口道:“你並不是路子上的人,此物對你無效。”
“那他們呢?”彪哥指著還在幻術中的四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