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縱使有點退堂鼓,不過還是嘻嘻哈哈笑道:“師傅那是心軟下不去手,我像那種人嗎?況且在周思歸眼中我就是一個螞蟻,又有什麼關係?”
“一想起就要跟你陰陽相隔,我心裏麵就難受。”趙玉輝痛心道。
一聽這話我就不樂意了,與趙玉輝扭打在一起。
回到酒店房間中,殷道長此時已經回來,看我們推門而入隻是點了點頭。
我看著滿頭汗水的殷道長奇怪道:“殷道長,你去幹嘛了?”
殷道長翻手從手心裏漏出一物,是一片黑色羽毛!
“十二使徒追到這裏來了。”殷道長閉上眼睛歎了一口氣無奈道。
十二使徒?一聽這個名字我就一陣憤怒,憤怒過後是深深的恐懼,眼下有殷道長在恐懼刪減幾分。
“他們也是為了我來的?”我詫異道。
殷道長搖搖頭道:“是為了我。”
趙玉輝環胸走到殷道長身邊,拿起那一枚黑色羽毛放在鼻子中輕輕一嗅皺眉道:“這是百死鳥的氣味,他們兩個追的還真緊。”
“你們怎麼得罪他們了?”我看著殷道長和趙玉輝兩人緊鎖的眉頭問道。
趙玉輝轉過頭道:“還是那一具屍體,屍體的背後是一個很久沒有出山的家族,為了權利爭奪,而秘密找人將他處死,罪影門便是弑凶者。”
“你們查出了屍體的真實死因,那個大家族不放過你們,在次找來罪影門?”
趙玉輝點點頭道:“現在來說隻有這一種解釋。”
殷道長道:“我所擔心的不是使徒,而是潛伏在暗處的周思歸,如果我們與使徒正麵相鬥周思歸很有可能從中得利。”
“周思歸早已經是過街老鼠,使徒不可能不知道。”我說道“我為周思歸而來,使徒為你們而來,如果使徒和周思歸聯手那我們真的沒有勝算了,眼下我們隻有先找到周思歸才行。”
“他一定知道我也來到了這裏,想要在人海中找人難啊。”殷道長道。
“我可以。”我堅定道。
一個人在廣州漫無目的的瞎轉悠,至於殷道長和趙玉輝我與他們兩人暫時的分開。
周思歸既然點名要見我,就一定知道我已經來到廣州,我有預感,或許他現在就在我看不見的角落監視者我的一舉一動。
兩天後,在一間咖啡館,那時的我也有些沉不住氣了,雖說我沒有跟殷道長兩人在一起,不過聯係卻沒有減少,從趙玉輝的口中我知道使徒已經開始動作了,或許使徒對殷道長也有些無可奈何,一直是在試探的邊緣。
使徒沉不住氣了,我又何嚐能沉的住氣,如果周思歸再不出現,我父母的下場我已經能夠想象。
在一間咖啡館攪拌著咖啡卻沒有一點想喝的滋味,滿是憂愁,周思歸既然通過妖族向我傳遞了他所在之地,說明他對山河社稷圖也是極有興趣,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卻不見他有絲毫的動作,真的能這麼沉得住氣?
“唉。”吐出一口濁氣,支撐著腦袋,計劃早已經製定完畢,可是主人公遲遲不肯露麵,這讓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前進的路也沒有了方向。
這時,咖啡店的小哥端著一杯咖啡向我走了過來,開口道:“先生,這是有人給你點的一杯咖啡。”
“是誰?”我側頭問道。
小哥搖搖頭道:“不知道,點名要送給你,或許是你的朋友吧。”
“謝謝了。”結果咖啡放在一邊,,小哥向著櫃台走去。
陽光照射在此時的桌麵之上,端上來的咖啡在陽光中忽明忽暗。
忽然,我一個激靈,蹲下身子,平麵向著這個咖啡看去,在陽光的照射下,咖啡表麵赫然五個大字。
“子時,廣州塔。”
周……周思歸。
心中一陣洶湧,坐在位置上,久久沒有動作,良久召來小哥付了錢,出了咖啡館向著趙玉輝的手機發送一條信息:子時,廣州塔,獵龜計劃開始。
揣起手機,裹了裹身上的衣杉順著人流向著前方走去,我和他都是這芸芸眾生的一份子,世界很大,我也很想去看,可是無形中總有枷鎖限製著我們的行動,有人說人是最高級的動物,因為有秩序
而我卻想說:下輩子別讓我在做人。
廣州塔也算是廣州的一個標誌建築,與周思歸相約是在子時,而我在十一點的時候就來到了廣州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