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茜的拳頭已經到了我的臉頰,我有多久沒有挨胡茜的打了?天真的我以為我已經走進了胡茜的心房,可是我卻忘記了,這丫頭天性就是暴力的,哎呦哎呦的蹲在地上慘叫這。
“說誰胖呢?”胡茜掐著腰氣鼓鼓的樣子十分可愛。
趙玉輝看了一下四周道:“找個說話的地方吧。”
四人來到了火車站的肯德基處,要我說這些東西根本吃不飽,還賣的老貴,也不知這些人怎麼想的?要是我花這個錢吃這麼一個小東西,還不如讓我吃泡麵來的實在。
當然這純粹是個人的看法。
“三姐,胡爺可還好?我老想念他老人家了?”我不停的拍著她和胡爺的馬屁。
開玩笑,等將來我可是要成為胡茜的男人的。不提前打好關係怎麼能行?
“你可以閉上嘴嗎?”她不耐煩的說道“我是來告訴你一件正事的,火燒眉毛了你也能笑的出?”
一愣閉上了嘴,一時間陷入了寂靜。
三姐張嘴道:“我今天來是為了你父母的事而來,九兒已經告訴了我們。”
我停下來嬉皮笑臉,嚴肅道:“所以呢?”
“你父母我們胡家可以幫忙,作為條件九兒必須回家。”
看向胡茜,她眼光閃躲,我笑道:“你也真是怎麼不早告訴我?這樣我就不用找周思歸了?”
胡茜沒有說話,我笑道:“多大的事,回家好啊,待我向胡爺問好啊。”
“你很希望我回家?”胡茜疑惑道。
點點頭道:“不然呢?整日欺負我整個一個煞星,你要走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三姐開口道:“那事就這麼說定了。”
第二天,在熟悉的房間,打開胡茜的門杯子疊放的整整齊齊,梳妝台上的瓶瓶罐罐也是如此,胡茜給我定的條約中有一條就是我不可隨意進出她的房間,可是現在她已經走了,這條約也算作廢了。
一股莫名的悲傷湧上心頭,雖然是我的屋子,可是這間房自從胡茜住進來之後我卻是再也不了解,坐在她的床上,想著以前的歡樂,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站起身鎖好房門就要離開,相信以胡茜的性子也不會在家裏麵呆太久肯定會偷偷跑出來,到時候她也可以在住這間屋子。
剛鎖好門,忽然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好早啊,趕快吃飯。”
轉過頭瞬間睜大了眼睛詫異道:“你不是走了嗎?”
胡茜和三姐提著豆漿油條放在了桌子上,洗漱的趙玉輝頭也不抬的忙碌著。
“我說我要走誰說我現在就要走?”胡茜白了我一眼道“你不是說我是煞星?整日欺負你?那在我離開之前我要欺負的夠本才行。”
我看胡茜也不是開玩笑的語氣,一時沉重的陰霾一掃而過,四人坐在一張桌子上說話的隻有我和胡茜兩人。
以前我以為這個屋子很大,大到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現在我又感覺這個屋子很小,小到這麼擁擠,這麼熱鬧。
“三姐,你有把握嗎?”席間我向著三姐詢問道,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麼。
三姐側頭看了我一眼,隨即移開目光道:“有沒有把握不是我說了算而是取決於你,如果你自己都沒信心你想讓我們怎麼幫你?”
“誰說的?”我皺眉道“我已經有了方向。”
“這樣最好”三姐再也沒有聲音傳來。
吃過早飯,叫上趙玉輝一起出了門,拿出手機給翔哥打了過去。
“風子,這麼早幹嘛啊?”翔哥迷迷糊糊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你在湘西嗎?我回來了,有事找你。”我開口道。
約定好時間,翔哥這才打著哈欠掛了電話。
“你真的以為任天賜會幫你?你是我忘了當初在佐野城他如何敵視你?”掛斷電話趙玉輝開口說道。
“怎麼想是他的事,反正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他一定要怨恨我,除了抱歉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繼而開口道“摸金校尉卓家的事情我托師傅幫忙問了,師傅查出來什麼沒有?”
趙玉輝點點頭道:“卓家可謂是一個大家族,當年曹操赦封摸金校尉一職,卓家先祖正在其中,可謂正統名門。不過在民國時期卓達聞也就是卓一的爺爺為政府探夜郎古墓之後再也沒有出來,而卓家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被貼上了盜墓賊和賣國賊的標簽。”
“賣國賊?”我疑惑道“這其中還有文章?”
趙玉輝不可置否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