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還沒成的嗎?那不算,你們兩個在在我麵前膩歪信不信你翔哥我橫刀奪愛!”翔哥一臉不懷好意道。
“要是胡茜能看上你那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不屑道。
“嘿,你還別不信,我的特長就是橫刀奪愛。到時候你就哭吧。”翔哥笑道。
“不存在的。”我看了看胡茜道“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誰敢搶我就跟他玩命。”
本事和翔哥打趣的話,殊不知胡茜的嘴臉上揚彎成一輪明月。
兩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到了龍城,搖醒酣睡的胡茜下了機,五人在這陌生的城市也不知該往哪裏去。
“任天賜在哪裏,我們直接過去找他。”我對著翔哥詢問道。
翔哥點點頭一會之後手機上多出了一條信息,在翔哥的帶領下,五人向著目的地出發。
在一間佛像館麵前下了車。
“你沒有搞錯吧?”我看著這破舊的佛像館疑惑道。
“地址是他告訴我的應該沒有錯。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翔哥揣起手機推開佛像館的門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右手邊架子上並排而放的許多佛像,正前方是一台電腦還木質桌子。再往後看是鐵質的樓梯。
“天賜。”翔哥叫了一聲,緊接著二樓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樓梯上傳來了腳步任天賜的聲音響起:“三哥你怎麼速度這麼快,我還以為還要……”
正要下樓的任天賜帶著笑容一看佛像館站立著我們幾個人笑容僵在臉上。
翔哥出聲道:“天賜,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
“不用了,都見過麵。”任天賜緩步走了過來。
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我,眼睛中有著怨恨和憤怒。
“你好啊。”我帶著笑容問候道。
“我沒有找你,你還敢找上門來。”任天賜冷冷道。
“我們之間有著誤會,我不想被人記恨一輩子,也不想讓你背上自責。”我笑道“我們應該好好談一次。”
任天賜轉過頭冷哼一聲道:“不需要”
胡茜看著這個氣氛有些迷茫,不過見我被“欺負”按照她護犢子的性格我是忍不下去了一掐腰就要大罵任天賜,被我製止。
胡茜在外人麵前還是很給我麵子的,我看著疑惑的小臉搖搖頭示意沒事,她看了一眼任天賜張張嘴終究還是沒有說些什麼,站在三姐的身邊氣鼓鼓的樣子。
“天賜。”翔哥歎了一口氣道“風子是來解決問題的,不管怎麼樣也總該給他說話的機會吧。”
“三哥。”任天賜轉過頭看著翔哥有些埋怨的眼神道“我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你就寧願相信這個與你相識不足兩年的家夥,也不相信我?二哥很明顯就是被他害死的。”
翔哥僵了僵認真道:“我相信你但我也相信他,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應該把話說清楚不對嗎?”
“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任天賜轉頭手一伸道“把我二哥的佩劍還回來。”
側眼看了一眼後背的天闕劍道:“不好意思,這是我與卓一約定的象征,不能還會去。”
“你不配提我二哥的名字”任天賜大叫道。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理,我們大老遠過來找你,連一杯水都沒有,還滿口說著胡話,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胡茜再也忍不住出聲道。
“怎麼,你這是拖家帶口的來找我否定事實來了?”任天賜看了一眼胡茜諷刺道。
“是我做的我認,不是我做的誰也別想強迫我低頭。”我受不了這種侮辱語氣也低下來了幾分。
翔哥一看情況不對拚命給我使著眼色,我也不想讓翔哥為難幻化成笑容道:“這樣吧,你給我十分鍾的時間我好好跟你解釋一下。”
“天賜,你認不認我這個三哥。”翔哥擺出來了輩分道“師傅可沒有教育我們妄下結論。”
“我……”任天賜歎了一口氣道“你們人多,我說不過你們。”
“好,”我笑道“那我們去樓上詳談。”
胡茜也想跟上,卻被我拒絕,人多嘴雜很容易鬧出來不必要的誤會,況且這件事我不想讓胡茜知道,就當做是我的秘密好了。
“說吧,我看你能說出來什麼花花腸子。”任天賜點上一支煙翹著二郎腿道。
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他的麵前一把將天闕劍從背後拿了下來,打開劍盒看著泛著青光的天闕劍,仿佛卓一一直都在從未離去,而思緒回到了那個墓……那個屬於卓一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