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與任天賜約定好的時間,推開佛像館的門呼喊了幾聲任天賜的聲音在頂層傳來:“我在這,你們上來吧。”
尋聲走了上去,隻看在二樓角落處有一把直通樓頂的木梯子,幾人依次爬了上去。
上到頂樓我看到的便是遍地的蠟燭,擺放出一五角星的模樣。
“這是幹什麼?”我疑惑道。
“隻管看好就行。”任天賜拍拍手看向了天空。
天空中的月亮被烏雲擋著,不時的有微風襲來,也有些寒意,裹了裹身上的衣杉靜靜地站在原地。
月亮逐漸的從月亮身上移開,我對星象並無研究,不過在趙玉輝的去說下,我隻記得東南角那一顆最亮的帝微星。
在星河中,這一顆帝微星清晰可見,繞是剛才遮擋住月亮的烏雲移動到了他的身前也依舊可以見到他的亮光。
目光從帝微星移動到月亮的身上,竟驚奇的發現皎月的旁邊依稀還有一個月亮的輪廓一般。不過光線暗淡。
我看向趙玉輝麵漏不解的神色,趙玉輝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我也不敢再問下去。
“開始了”任天賜淡淡道。
幾人向後退了一步讓開了空地任天賜走到我們麵前,腳踏七星步,雙手淩空畫著什麼東西,一身爆喝響起,地上的蠟燭竟無火自燃。
而且蠟燭燃燒的速度極快,蠟燭燃燒過後的廢棄物流落在地每一處蠟燭之下廢棄物竟自動化成梅花的樣子,足足四十九多。
任天賜雙手掐著劍指,地上凝固的四十九朵梅花竟然緩緩飄起在我們的身前圍成一個圓形,緩慢旋轉。
任天賜轉頭看了我一眼鬢角有冷汗流下道:“你想要知道你父母的下落還不動手?”
“哦哦。”我連連應道忽然想起什麼轉頭看向任天賜無奈道“我該怎麼做?”
“一脈之血。”任天賜道。
在沒有猶豫,天闕劍攝手而出,劃破手掌對著旋轉的梅花圓形撒了過去。
手掌的血液在圓形中迅速擴散,如同一層薄霧,任天賜點點頭雙手向上抬起,那圓形梅花也跟著向著上麵的空中移動。
圓形與地麵呈九十度,與雙月垂直,這時,那一層血霧上竟發出一道淡淡的紅光。
紅光中一模糊的畫麵如同黑白電視劇一樣在不斷地播放。
我瞪大了眼睛向著畫麵看去,隻看到了一模糊四合院的樣子,四合院的前方就是公路,院子的牆麵上還寫著拆字。
正當我想要在瞧個仔細,畫麵截然而止。
任天賜腳下一軟狠狠向著地麵栽去。
“天賜。”翔哥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將要摔倒的任天賜。
我知道道術的副作用,如此巨大的道法工程勢必更加勞累,用氣過渡很有可能當場嗝屁,我沒指望任天賜能為我付出生命,況且那畫麵中的格局我已經牢牢記下。
任天賜搖搖手站了起來道:“我隻是有些氣竭,不用擔心,你們看到了吧,你父母就在那裏。”
“全國各地這麼多的四合院你讓我上哪裏找?”下一個難題難住了我,我也總不可能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找吧。
任天賜搖搖頭道:“不。這個地方我知道。”
“你知道?”我瞪大了眼睛道“那你趕快說。”
“上麵風大,我們下去說。”任天賜指了指樓梯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