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墓!長生法。原來傳聞中的夜郎古國真的存在,長生之法也真的存在。後麵又打了起來,自從尋的夜郎古墓一切都變得不正常起來,後麵又打了起來,我知道孫元帥不會放過我們這一幹人等可是我沒有想過竟然會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我不懼死亡可是我害怕這個消息流傳出去,不能看著兒子長大或許是我一生的痛!拚盡全力斬殺兩人而我已是強弓之弩,他走來了!逼我交出長生法和傳國玉璽,趁他不備我偷襲的手,就讓這個秘密隨著我們這些人的逝去煙消雲散吧,見不得光的東西就讓他繼續在陰暗的地方待著,可是我看錯了,竟還有一人從我們自相殘殺時躲了起來,他隻是個娃娃,我依稀記得他的名字!石化子,他並沒有搶奪的意思順著原路返回,遠處傳來了暗流的聲音,這八寶盒本是搬山一脈之物,水火不能侵,斧劍不能裂,我知自己死路一條,便讓這玉璽和夜郎的秘密一同埋葬在這墓下,我卓一望不愧天,不愧地,唯獨愧疚我那剛咿呀學語的孩子,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死的無聞!這封信就當做我卓一望在世間走過一遭的證據!”
看完這封信我又拿起了哪標記著的地圖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真按照信中所寫,這八寶盒中應該有傳國玉璽!而如今傳國玉璽竟消失不見!
更大的疑點!這個八寶盒如何現世!按照翔哥的說法是他們從一處古墓中倒騰出來的!難不成這八寶盒會自己跑?從夜郎墓跑到了翔哥等人倒騰的墓?還是說翔哥他們下的墓就是夜郎墓!
看向翔哥,希望跟他討論出一個滿意的答案可是翔哥雙眼放空,似注意力完全被轉移一般。
“你怎麼了?”我對著他眼前晃了晃開口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這八寶盒是你們從何處倒騰出來的?”
“不!我不是說這個!”翔哥一下子搶過了我手裏的信封繼續詫異
“你怎麼了?”我不解問道。
“我師傅的名字就叫石化子。”翔哥盯著我的眼睛道。
我腦筋飛速的轉了兩圈,難不成!
信中說從夜郎墓中逃脫的唯有石化子一人,而石化子逃脫的時機恰恰是卓家聲名狼藉之日!難道說那消息就是石化子也就是卓一的師傅散播出去的?
“你好好想想,卓一是如何拜石化子為師的?”我道。
“我記不得了。”翔哥搖搖頭道“二師兄比我上山早的多,聽大師兄說是師傅下山之後帶回來的。”
一個恐怖的念頭在我心中生成!難不成卓一一直被他師傅玩弄於鼓掌之中?換個角度想,按照年齡來計算,卓一爺爺字裏行間透漏著他剛做爸爸,算算那時時間也不過十八九歲!在十八九歲的少年眼中當時的石化子還是小孩子,那麼石化子當時是有多小?
那麼小的孩子會進入夜郎墓?我想石化子也一定是摸金校尉,搬山,卸嶺,發丘中郎將四大泰鬥的後人。
“石化子現在多大?”我開口問道。
“也已經有七十多歲了。”翔哥揉揉腦袋說道。
一算,年齡不大不小也對上了!
“你不會懷疑我師傅是害二師兄家的凶手吧?”翔哥側頭看著我問道“師傅不是那樣的人。”
“你在山上待了那麼久就沒有見過其他奇怪的事情?”
翔哥思索一會道:“奇怪的事情?還真有!”
“哦?”
“那時我不過十歲,大師兄和師傅下了一次山,回來後大師兄一直悶悶不樂,沒出就好竟與師傅反目成仇,在山上大打出手,最後大師兄被趕下了山至今沒有在見過麵,也沒有他的消息。”翔哥仔細思索一下道“我記得那個時候大師兄還對我說過要遠離師傅的話具體什麼記不清楚了……”
說了一半,翔哥似想通一般道:“還有!二師兄在山上時師傅對他比我們都要嚴格,冬天光著膀子還要練功,發著高燒還要挑水!”
聽著翔哥的訴說,我怎麼越來越感覺這個石化子有些不對勁!卓一也隻不過比翔哥年長幾歲而已,那時也不過十四左右,如果說嚴師出高徒,那未免也太過苛刻!結合我的猜想,反倒是有些公報私仇的感覺。
“可是師傅對我卻是極好,從沒有舍得打罵過我一句,天賜和安琪都是如此”
“你那被趕下山的大師兄你能不能聯係到?”我問道。
“大師兄和師傅反目成仇時我問過他緣由,他不肯說,都已經十幾年了誰知道他在哪裏。”翔哥道。
“你和石化子呆的時間長了自然有了感情,可是我不這麼認為,種種跡象都指向了他我覺得他可能有不為人知的一麵。”我想了想道“這樣吧,把天賜和安琪都叫過來,我倒是想拜訪拜訪你這個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