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子見我們兩人出去,隻有我一人回來麵漏疑惑神色,皮笑肉不笑道:“另一位客人呢?”
“家中有事先離開了。”我擺擺手道“話說老師傅你這尊佛像可有點意思啊,十八羅漢像我都認得怎麼單單不認得這一尊?”
石化子頓了頓揚了揚手中的佛塵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如今所見識到的隻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世間的事可不是你這個小娃娃能夠參破的。”
“受教了,受教了。”我拱拱手走到佛像邊端看了許久開口道“佛不成佛,魔不成魔,這樣的人活在世間是為了什麼?”
石化子走到我的旁邊輕聲笑道:“等佛祖撕開皮囊漏出獠牙世人才會後悔,小兄弟,今晚上可不要在夢遊了。”
看向石化子,他目漏精光,這種眼神我在周思歸眼睛裏麵也看到過,不過不同於周思歸,這一雙眼睛陰狠毒辣不說還有一些……變態的感覺。
點點頭退去!燕回說的沒錯,這石化子是不會放過這一次翔哥等人在次回山的機會,這邪羅漢已經成型,隻要四位極陰之人做貢品便可撕開皮囊。
我就這樣告訴翔哥他們他們一定不會相信,我此刻能信的隻有任天賜!
將自己想說的話用短信的方式告訴了任天賜,任天賜疑惑道:“你是說飯菜有問題?這不可能,我親眼看著師傅做的。”
“有沒有問題試過才知道,總之你要小心一點。”我回應道。
“該要小心的是你。”任天賜道
我知道任天賜在擔心什麼沒有在說話。
當天夜裏,馮安琪失蹤了,沒有一點點聲響,而翔哥一直到日上三竿也沒有醒來的日子。
我和任天賜一個眼神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看向大廳正門口笑吟吟的石化子不動聲響。
“天賜!我們還是要以這樣的身份見麵。”石化子裝作痛心的樣子低聲歎息道。
“為什麼當初不殺了我們?”任天賜眯著眼睛問道“枉安琪天賜一直把你當成尊敬的師傅。”
“師傅?我壓根就沒有想成為你們師傅的意思。”石化子笑道“你們隻是容器罷了,隻要我想要隨時可以取走。”
“哼。”任天賜道“這下我絲毫不懷疑你就是搞垮二師兄家的罪魁禍首。”
“卓一沒死在我的手上的確可惜,不然肯定要承受千倍萬倍的痛苦。”石化子輕笑道。
“嗬嗬。”我笑出了聲道“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講一個故事。話說有一個小孩,在父親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個古墓,可是呢由於種種因素,他的父親死在了他的眼前,待小孩逃出古墓之後一直記恨著殺了他父親的人以至於連事外之人都不放過,正逢戰爭爆發,這個小屁孩散播著謠言將名門正統的摸金校尉家族趕盡殺絕,後小男孩長大成人,心理已經極其扭曲,用邪術養起了邪羅漢,誰知這邪羅漢的形成並非那麼簡單,這個小屁孩也被熬到了中年,這個小屁孩更是親自尋找祭品,這時他想起了那個殺他父親之人的後人,便找上門帶走了那戶人家的孩子。”
“故事編的不錯!繼續說下去。”石化子輕聲點著頭道。
“這個小屁孩以為自己找到祭品就可以完成邪羅漢,誰知他帶回來的祭品跟沒有足夠的力量啟動這個機器,沒有辦法小屁孩教他們道術,十年又十年,小屁孩等不起了,他算到他的祭品會在次返回這個祭壇便安心放他們下山曆練,這些祭品確實回來了,不過他們帶回來了兩個小屁孩。”
“這兩個小屁孩沒有把這個小屁孩的話放在心裏麵,更是隱約有些覺察出不對的意思,這個小屁孩坐不住了,終於他等到了機會,在那兩個小孩其中一個相對威脅教大的離開以後他便做了手腳。”
“師傅!你欺騙我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傷害二師兄的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任天賜吼道。
他與卓一關係最深,我也能夠理解。
“天賜,帶著釋懷與愛離開世間豈比帶著憤怒離開世間好千倍萬倍!你我師徒一場何不幫為師完成大業?”
“你所謂的大業就是完成邪羅漢讓更多無辜的人受罪受難?”我忍不住插話道。
“就是你引的我們師徒反目,本來他們可以無憂無慮的死去。”
“放你的狗屁!”我惡狠狠罵道“別把你的行徑說的那麼高尚,要不是我他們還一直把你這個惡魔當做神仙來對待,你根本不配!”
“哈哈!我不是神!那誰是?我是這世間唯一的真神!”石化子放聲大笑。
“你把馮安琪藏哪裏去了?”我抽出天闕劍質問道。
“她?不就在這裏嗎。”石化子袖子一揮他的眼前躺著一男一女,正是翔哥和馮安琪。
很明顯是昏了過去。
任天賜二話不說一個俯衝向著石化子衝去。
石化子用手輕輕一點,任天賜的身體僵硬在原地,表情皆是憤怒。
“你的本領都是我教的,玩具就要有玩具的覺悟!放心,你們都不會死的,都會變成邪羅漢的一部分,孩子,睡吧。”
任天賜眼中滿是不甘雙眼漸漸地合上,整個身軀在石化子的操控下靜靜地也躺在了翔哥的旁邊。
“我今把劍對天庭!二十四山做聖靈,海納百川歸此處,神兵天降九天來!”大喝一聲,“禦劍決”啟動,最後一字罷我整個人體內的的氣少了一半源源不斷的向著天闕劍注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