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寒冷的冬天,北風呼呼地吹著,一位背著鋤頭的農夫正準備到地裏鋤草。農夫來到地邊,看見一條蛇已經被凍僵了。農夫看見蛇很可憐,農夫就把蛇捧在手裏,看見蛇被凍得快不行了。
於是,農夫就把蛇放到自己的懷裏。想把溫暖的氣息傳送給被凍僵了的蛇,被凍僵了的蛇在溫暖的懷抱中漸漸地蘇醒過來了!那蛇露出了凶狠和殘忍的本性。
蛇心裏想:“啊!睡一覺真舒服呀!不過,好餓,好想吃東西。”於是,它張開了大嘴巴,一口咬了下去,農夫疼痛無比,倒在地上直打滾。他後悔地說:“你這害人的東西,我真不該憐惜它!”苦慧法師道“你說農夫善?就像生老病死月的陰晴圓缺,這些事是無法更改,而蛇的冬眠也是自然定律,農夫的善會要了那一條小蛇的命,你說蛇惡?恩將仇報?它被喚醒,不進食便會死。善與惡本來便是世人的一個模糊影像,根本無法左右其詞,惡人心中有善那便是善,善人心中有惡那就是惡,與其在善與惡之間掙紮倒不如痛快的下定決心。”
“大師,你都知道了吧。”我開口道。
苦慧點點頭道:“我算到陰陽宴結束後我的性命便會終結,但沒想到會死在施主的手中。”
“大師……我。”
“不要說。”大師捂住了我的嘴道:“人各有命,老僧這一條生命換去母妹平安是老僧的福氣。”
我不說話,苦慧法師道:“你身上的七魂印是誰下的。”
“大師,你也看出來了?”我詫異道。
“小輩都能看出來的東西我為何看不出來?”苦慧法師思考一會道“雖我久不出深山不過這七魂咒倒是有所耳聞,是龍虎山的絕學,是也不是?”
我點頭,苦慧法師對我招招手我走了過去,苦慧法師聚氣至我頭頂一股暖流遍布全身道:“好毒的功夫,是要你永遠無法使用術法。”
我一個哆嗦:“大師!你說什麼?”
“這七魂咒以血為引,徹底斷了你的七門,永世無法聚氣。”苦慧法師歎了一口氣道“如果是如同的七魂咒到還好說,我可以幫你解開,可是施法之人以血為引,老僧也無可奈何。”
我一下懵了,緣空不是說少則三天五天,長則三年五年嗎?不不不,苦慧法師的身份怎麼可能騙我?那就隻有一個真相,緣空再說謊。
可他也沒有騙我的理由啊。思來想去想不清楚。
“孩子,你是不是跟龍虎山有什麼過節?”苦慧法師問道。
我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要知道龍虎山茅山等兩大門派對自己正統術法的門聲特別將就,難不成就是因為我這個山下道士學會了龍虎山的萬劍訣緣空為了萬劍決不被我宣揚出去就封印了我的七門?讓我永世在難修煉道術?
嗯!一定是這樣,目前就隻有這一個解釋。
看向苦慧,苦慧法師似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開口道:“如果不喜歡這一行就趁這個機會退了吧。”
縱使我想過退出這一行,可是真當從苦慧法師口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胸口似被重錘猛擊了一下一般。
“是!弟子會考慮的”低著頭不在做答。
苦慧法師歎了一口氣道:“孩子,你也不必太過難過,可是現在的我還不能死,能不能等到陰陽宴結束以後?”
一股從骨髓傳來的涼意席卷全身,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那個屋子,隻感覺自己全身僵硬,身體恍惚。
一夜未睡的我待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窗戶便起了床。
苦慧法師一如昨日那般坐在高台之上看著台下年輕後輩的拚搏,麵帶笑容,仿佛昨夜的不是他一般。
台上的比試在次開始,第一場便是尚過對魏雪漫。
尚過是本次大會殺出來的黑馬,而魏雪漫是種子選手,這一次的戰鬥所有人的目光皆看向擂台。
兩人麵麵相覷,魏雪漫率先出手打破僵局。
隻見魏雪漫右拳狠狠擊向空中,尚過的身體似受到什麼重擊一般踉踉蹌蹌後退了數步。
縮地術!我睜大了眼睛。
這縮地術我是知道的,可是卻從未見過,這魏雪漫竟然會縮地術令我大吃一驚。
尚過眉頭皺了一下似在想應對的措施。
“你認輸吧,你是打不過我的。”魏雪漫看著尚過開口道。
“認輸?”尚過道“就這樣認輸那不是太沒麵子了。”
“那好!我就把你丟出場外,讓你有些麵子。”魏雪漫勾了勾嘴唇,接二連三的拳頭揮向了空中。
尚過在擂台上左右跳動在躲避這看不見的拳頭,可是他的身體卻在不斷的往擂台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