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六章 風月枉然(2 / 2)

那些逝去的時間,幫我認清現實。往後餘生,不要拋棄真誠的朋友,也別再強求偽善的路人。誠心不可辜負,遠離的不挽留。隻有付出實際行動才最可靠,這輩子,要感謝的,是在人生最困難的時刻,依然陪在身邊的那些人。

離開就是離開,錯對…沒有意義。不再合適的兩人,與其耗盡對方養分,一同枯萎,不如坦然聚散,各自相安。

無論你犯了多少錯,或者你進步得有多慢,你都走在了那些不曾嚐試的人的前麵。

聰明人,一味向前看;智慧人,事事向後看;聰明人,是戰勝別人的人;智慧人,是戰勝自己的人。記住:有些人你可以期待,但不能過分依賴。不是所有的淚都會有人幫你擦,任何人也無法代替你自己!且行且珍惜,永遠都不要高估了自己在別人心裏的位置。

明月照高樓,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婦,悲歎有餘哀。

借問歎者誰,言是客子妻。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獨棲。

君若清路塵,妾若濁水泥;浮沉各異勢,會合何時諧。

願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君懷良不開,賤妾當何依。

佇立在高樓上登高望遠,在月光的沐浴下傷歎著無盡哀愁。請問那不住哀歎的是什麼人呢?說是離鄉外遊,久久不歸之人的妻子。

夫君外行已經超過十年了,為妻的常常形隻影單的一人獨處。夫君就像那路上飄忽不定的輕塵,為妻就像是汙濁的水中的淤泥。

夫婦本是一體,如今地位不同了,什麼時候才能重會和好?

可以的話,我願意化作一陣西南風,隨風投入夫君的懷抱中!

夫君的懷抱若是不向我開放,那麼做妻子的又要依靠誰呢?

走回到長長的路上,不知道要像誰印證這一種乍喜乍悲的憂傷。周遭無限沉寂冷漠,每一棵樹木都退回到原來的角落,我回首依依向他注視。

墨染宸還沒有回來,送走了欣怡,阿霖一個人坐在湖心亭發呆,平心而論,她不討厭欣怡——這樣的女子,有身份有地位,有她沒有的一切——而她能給墨染宸的,除了自己的一顆心別的什麼都沒有。是的,她什麼都沒有……

墨染宸是她的一切,那麼她也可以理所當然獨占他嗎?“唯一”真是一個可怕的字眼,並非一開始就能認定誰是誰的所有——況且,這世間的“唯一”如此稀缺。而等待,不知結局,不知所措,去留兩難,讓身在其中的人備受折磨。可她偏偏無法回避,不能跨越,作為某一階段的關鍵詞,它視若無人地頑固存在。

高峰已過,再走下去,就該是那蒼蒼茫茫,無牽也無掛的平路了吧?

世間姻緣大都如此,一見鍾情易,長相廝守難。很多時候我們以為這是一種愛,卻忽略了愛是一把雙刃劍,傷害他人的同時,也在傷害自己。而最終為之付出代價的,卻是自己最想保護的那個人。任何所謂的幸運,背後一定都潛藏著代價。

真希望時光能夠一下子蒼老,這樣,所有的不幸與痛苦就能隨著歲月流逝而變的淺淡一些。

孤獨,自由,一念之間,歲月流轉,遍經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