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兒笑道:“煞摩柯我若給你寶物,你答應就不傷我們,是不是真得?可不許耍賴!”
煞摩柯道:“我是何人?怎麼會失信於你們倆個娃娃!你把寶蓮禦令交給我,隻管走就是!”
蘊兒點點頭道:“我知道你是江湖前輩,又是堂堂禦龍衛金衛,自然不會失信我們的!那好吧,我把它交給你就是了!”
說罷,從肅羽背上解下包袱,衝著煞摩柯喝道:“給你!”
煞摩柯正準備去接,隻見空中三枚棋子向自己翩翩飛來。
煞摩柯曾經在仰天山吃過陸蘊兒靈香神棋的虧,不敢怠慢,冷哼一聲,回單掌緩緩拍出,這時,陸蘊兒見他出掌的同時,也不失時機地將手中包袱拋出,剛到三顆棋子切近,一股巨風襲來,三枚棋子淩空爆裂,木屑四射,而那個包袱也迅疾飛回,被蘊兒單手抓住。
她身體就地一轉,泄去煞摩柯的掌力,重新背在肅羽肩頭後,衝煞摩柯拱手笑道:“多謝煞摩柯大人將原物奉還!既然給你你不要,那也等於我已經履約,那我們這就走了!你可不能失信追我們哦!嘿嘿”
煞摩柯大怒道:“好個油嘴滑舌的丫頭!你竟敢戲弄本大人!今天本金衛要讓你嚐些苦頭才罷!”
說著,腳下移動,身體已經到了二人旁邊,探雙手同時去抓他們的肩井穴。
肅羽見他伸手如電,擔心蘊兒躲不過,急忙攔住蘊兒腰部,施展忍行術,躲到一邊。煞摩柯站在那裏,有些驚異道:“你這個小鬼,身手倒是聽靈活的!竟然可以躲過我的龍抓手!”
陸蘊兒笑道:“煞摩柯你這一下知道了吧!你不用九龍催心掌是抓不到我們的啦!嘿嘿”
煞摩柯冷冷道:“本金衛對付你們還能用得到九龍催心掌嗎?哼!真是笑話!”
陸蘊兒急忙接話道:“煞摩柯這可是你說得,抓我們不用九龍催心掌的!等一會兒,你就是被我們打死了,也不許用啊!”
煞摩柯哭笑不得道:“小丫頭大言不慚,我不用九龍催心掌,就憑你們也能勝得了我嗎?”
說罷,又移身踏步,探手來抓二人。
蘊兒明白若煞摩柯使用九龍催心掌,她與肅羽根本不是對手,支撐不了幾合就會非死即傷,因此故意激他,而煞摩柯對於她的心思自然十分清楚,但是他自持甚高,料想對付他們兩個娃娃,根本不需要使用自己的絕學,因此也便慨然接受。
陸蘊兒見他答應不用九龍催心掌,心中大慰,鬥心頓起,身形側轉,拔出背後一對兒柳葉彎刀,與肅羽二人一前一後與煞摩柯大戰起來。
煞摩柯的龍抓手也是自己獨創的稀世之學,雙手化爪,專門去抓對方身體的要穴,出手之勢雖遠不及九龍催心掌的力道,然速度卻快出許多倍。隻見他與使用九龍催心掌掌法的沉穩,舒緩完全換了一個人,腳踏五行,去留無影,輾轉騰挪間,竟然一點訊息全無。
陸蘊兒也把一對兒彎刀舞得如彩雲攜風,雪花亂飄,日光之下,隻見刀光爍爍,寒氣彌空。
煞摩柯喝了一聲彩道:“小丫頭,刀法果然了得!”
陸蘊兒心中得意,正想接話,手上略略慢了些,突覺左側肩頭寒風忽至,雖然煞摩柯的龍抓手還沒有抓到她,但半邊身子已經開始酸麻,嚇得她大驚失色,急忙雙刀上架,身形後飄,誰知左側肩頭冷風退了,右麵肩頭寒風突然又至。
陸蘊兒又擺雙刀舞了一個對花來擋,同時身體加速後撤,肩頭寒風頓失,陸蘊兒不及喘息,身後有人“哼!”了一聲,兩股寒風往雙肩同時而來。
陸蘊兒渾身發麻,腳下也移動得遲了,緊急之時,身體突然被人抄起,一個閃動,已經躲出兩丈開外。
陸蘊兒睜眼看時,自己的嬌軀正被肅羽抱在懷裏。她皎月般的容顏掛上了一抹潮紅,急挺身躍下。
對麵的煞摩柯暗自吃驚,望著肅羽道:“我獨創這一套龍抓手以速度取勝,行走江湖多年,還鮮有可以躲過我淩厲一抓的!更不用說從我爪下救人了!你這小子果然有些本事!不過我看你身形怪異,不像中原武功的路數,你這種身法是什麼?又是何人傳授?”
肅羽正要說出,肅羽不懂,陸蘊兒卻知道,中原武林最講究名門正派,若所學武功不是什麼大門派的,威力再大,也必然被人瞧不起,而如果是旁門左道,更是為江湖不恥,甚至招來殺身之禍。
因此,她急忙插話道:“煞摩柯你問這個幹嗎?是不是想拜師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