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媽是打算在醫院陪著謝爸直到謝爸出院的,但是沒想到,一個請帖昨天晚上遞到謝媽手裏,邀她參加婚禮。
原來是謝媽一個高中同學的女兒今天結婚,邀請她去。
那個同學現在也是謝家生意上的合作夥伴,而且他們邀請的是謝媽,而不是現在謝家企業的實際掌權人,謝媽沒理由拒絕。
所以就答應了。
於是,再過一個小時謝媽就要出發去隔壁省了。
薑河海就這樣被臨時叫了起來。
原本謝媽的意思是,把劉阿姨叫過去,但是謝安說劉阿姨還是收拾家,別總折騰了,讓薑河海去就好。
然後他就親自去砸薑河海的門。
一開始是敲門的,架不住薑河海睡得死輕輕敲門沒用。
後來謝安想打電話,結果她的手機嗨到半夜沒電關機了,充電也沒開機,打不通。
然後謝安才選擇了這個暴力不優雅的砸門行為。
把薑河海硬生生從睡死過去的狀態給叫醒了。
結果薑河海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她甚至吃早飯拿不住勺子。
整個人懵逼的不知今夕是何年,卻還要強撐著把早飯吃完。
吃過了早飯,薑河海總算是有點緩過勁來了。
“那麼,我就去了,你們好好相處。”
薑河海本意就是讓他們兩個人好合作,不要鬧不愉快,但是那個加好相處就聽起來怎麼著都不對味。
像是那個啥的兩個人一樣,讓路遠昔這個敏感的直男渾身一顫,瞬間遠離謝安三步的距離,保證他碰不到自己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
對於路遠昔的敏感,謝安就淡定多了,他嫌棄的看了一眼路遠昔,對薑河海說:“困了就去床上睡覺,少逞強,別再眼一黑把爸壓壞了,還有記得你答應過我的。”
薑河海點點頭:“知道知道,現在可以走了嗎?”
“你還要我送你?”
“反正順路,你就帶我一程唄!”
“……”
“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
“你自己會開車嗎?”
“我當年考駕照,科一壓及格線,科二考了三次,科三塞錢過的,科四也考了不下三遍。”
這就是雖然有駕照但是不會開的意思了,有這種技巧難怪她自己出門辦事的不是打車就是坐公交。
薑河海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她已經很努力的在學開車了,但是還是個馬路殺手。
這手和腳在她坐上駕駛座的這手腳它們就是不聽使喚她也沒有辦法呀!
方向盤她也不想讓它亂轉方向的,隻是控製不住,這油門她也不是想隨便踩的,她隻是總會在油門和刹車之間找不準落腳點而已。
說到底,真的不是她想……把車開成那個樣子的……
薑河海永遠忘不了自己拿到駕駛本的時候教練那個喜極而泣的,終於甩掉一個包袱的表情。
那個狂喜的樣子,洗刷了薑河海對教練的所有抱歉情緒。
但是現在提起來,薑河海還是覺得自己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親自開車了。
畢竟容易出人命。
謝安也是覺得薑河海考駕照都那種水平,真的上路肯定會更差,最後還是親自當司機把薑河海送到了醫院,然後帶著路遠昔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