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亦輕聽到薑河海說他們劫殺了不少有錢人,握緊了拳頭,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曲閱看向薑河海:“他們都打劫你了,你還替他們說話?”
薑河海搖搖頭:“不是,今天敲暈我那群人我也很討厭,但是把所有的乞丐都殺掉也不合適,那些核心成員肯定是死罪難逃,底下的人可以先關押起來,按罪論處,這樣也不會願望真正的可憐人。”
曲閱看著薑河海,突然就笑了。
“你倒是善良得很,原本本王是打算趕盡殺絕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說……倒也不是不行,但是——”曲閱伸手捏住薑河海的下巴,“要光明正大的叫動這吟縣的官差,本王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你說呢?王妃?”
薑河海下巴被捏的生疼,生理淚水(劃重點)已經開始在眼眶裏打轉了。
“就……就說吟縣的丐幫膽大包天,綁架了鴻王即將大婚的王妃……敲詐鴻王。”
曲閱慢條斯理的點點頭:“很好,這個理由非常充分。”隨即他收回自己的手。
薑河海的下巴得到解放,她立馬揉了揉眼睛,把刺激的自己眼睛難受的眼淚擦掉。
他注意到薑河海揉眼睛擦眼淚的動作,臉色一下子變得特別難看,“你看起來好像很屈辱?做本王的王妃讓你這麼難過?果然那個什麼貝殼兒是你的情郎?”
霄亦輕:“那啥……”你自己看看薑小丫下巴上的紅印子,想想自己的手勁,分明是捏疼了才掉的眼淚!
貝殼兒:我不是我沒有我就是一條魚而已啊!我還是母的!
薑河海被嚇得身子一顫:“沒有,我這是……”生理淚水。
曲閱沒有聽任何人都解釋,摔門而出。
沒一會就帶了四個人回來。
是熟悉的人,追風逐影和黑蓮黑羽。
“你們給本王把她看死了,再放跑一次本王唯你們是問!”
四人回答:“是!”
然後曲閱就把霄亦輕也帶走了。
就這樣,在這家花樓裏的某一個房間裏。
薑河海跟四個黑衣暗衛,麵對麵,說什麼都冷場。
薑河海:“很抱歉我逃跑一次連累你們受苦了。”
四個人:“沒關係的王妃,都是我們技藝不精!”
……
薑河海:“這幾天你們辛苦了。”
四個人:“為了王爺和王妃,不辛苦!”
……
薑河海:“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私底下叫我王妃的?”
四個人:“……”
薑河海:“說實話。”
四個人:“……6年前。”
薑河海:“!!!”
【6年前!貝殼兒!曲閱那個禽獸居然!怪不得那會就讓我給他當貼身婢女!!!】
【宿主請冷靜。】
……
薑河海:“說起來既然我是王妃,為什麼婚服是粉紅色的?那不是側妃或者妾室的顏色嗎?”
四人:“!!!難怪王妃會跑,原來是誤會了!”
薑河海:不,在我想開之前,大概就算沒誤會我也是要跑的,隻不過我現在想開了認命了而已。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