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回京城,就因為老皇帝的偏心眼操作重新勾起了殺意。
薑河海估摸著,距離曲閱再次帶兵出征應該近了,就是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天了。
反正跟自己沒關係就是……
後——
“什麼?要我……跟你一起……走?”
說真的,這一刻薑河海真的好想不裝了直接跳起來用自己手腕上的手銬狠狠地砸一下曲閱那聰明的腦袋瓜。
他帶兵打仗,帶王妃幹啥?
索性你家王妃要是個健康的也就算了,但你還記得我現在是個心情抑鬱身體脆弱的病號嗎?
你踏馬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一群騎兵和一大群步兵是要做急行軍的!難道還要再帶上一輛馬車在裏麵裝上一個病弱的我?
知不知道要拖慢多少進度?
哦,難道說不用馬車,你親自騎馬帶著我?
那你是想要了我的命是不是?也不怕你路上顛簸著顛簸著把我顛死在馬背上?
薑河海心裏的一萬句吐槽,也比不過曲閱的一句話:“禦醫不是說你也需要去外麵轉轉,轉換一下心情嗎?北方還是有很多好看的地方的。”
於是,就這樣,薑河海被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嚴實實的騎在了曲閱的馬上坐在了曲閱的懷裏。
曲閱美其名曰路途遙遠風沙很大,但是實際上他隻是不想讓別人多看薑河海幾眼罷了。
薑河海沒有在意自己身上其他部位被裹成什麼樣,但是她比較在意自己的褲子是不是夠厚實夠柔軟——
畢竟上一次跟曲閱共乘一騎屁股開花變八瓣的事情讓她記憶深刻,直到現在都還是個不大不小的心理陰影。
索性,這一次因為還帶了上萬人的步兵,騎馬行進的速度不是很快,薑河海可以接受。
但是也僅限於可以接受速度了。
薑河海不知道曲閱是不是會變魔術,她上馬之前還什麼都沒看到,下馬的時候居然看到曲閱右手手腕上有一個跟自己同款的“金鐲子”!
而且這個“金鐲子”已經連上了鎖鏈。
薑河海抬左手看,嗯,果然是跟自己連在了一起。
薑河海內心:麵帶微笑語氣溫和的說了一聲——“艸!”
曲閱完全無視身邊親信那震撼的眼神,拉著薑河海進了驛站。
常年待在王府的某個(馬甲是副將的)侍衛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後你會經常見到咱們王妃的,記住再看到就不要露出這個表情了,王爺會不開心的。”
忠告一番,這人就跟著進了驛站。
被震撼到的這位,石化了一會就變回了原本那一臉的堅毅。
嗨,王爺的事情,豈是他一個小小的中將可以揣度發表意見的?就當沒看見好了!
於是,就這樣,這跟鏈子成功的讓薑河海在整個大軍裏當了一頓晚飯時間的話題。
要是薑河海知道,她一定對著曲閱罵起來。
你囚禁我還這麼光明正大真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