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你平時不是跑挺快的?怎麼現在跟在我這個吊車尾身邊跑?”
實際上薑河海知道年艾想幹啥,但是她總得問一問不是?
她不問,一臉歉意的年艾小哥怎麼開口呢?
他不開口,她要怎麼繼續讓自己的病情好轉呢?
年艾說:“可可,昨天晚上很抱歉嚇到你了……”
薑河海擺擺手:“嗨呀!沒事沒事,我昨天晚上有點睡蒙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要是反應過來是你我反應不會那麼大的,抱歉嚇到你了。”
薑河海這番話說的那叫一個自然,就好像昨天晚上手一甩把水瓶扔了撒腿就跑的人不是她一樣。
年艾雖然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勁,但是既然薑河海說沒關係了,那他也不好繼續追問,就此作罷,安安靜靜繼續跑步。
過了那麼兩三個星期,又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薑河海再一次起夜去大廳找自己“一不小心”落下的手機的時候,遇到了正在廚房當耗子的言廖。
她這段時間幾乎每個晚上都會不定時的起夜一兩次,但是並不是每一次都會正好遇到人。
每一次遇到人她的反應都會比上一次更小一點。
五偽娘也不是每個人都會保持精神天天熬夜,所以他們也就沒想到他們會在晚上沒有任何偽裝的情況下經常性“偶遇”薑河海。
薑河海已經打算幹完這一票就恢複正常的一睡睡一整晚。
而最後一票一不小心中招的言廖,他比薑河海本人還要敏感。
看見薑河海的身影在外麵晃蕩,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從廚房裏找圍裙和抹布。
套上圍裙,把最幹淨的那塊抹布蓋在頭上,他覺得這樣就能在一定程度上掩蓋自己的男性特征。
屬實是把掩耳盜鈴玩明白了。
薑河海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回房間的時候看到廚房亮著燈,自然要看一眼裏麵的是誰,走過去就看見一個二傻子穿著圍裙蓋著抹布,看著自己露出了傻兮兮的笑容。
“啊哈哈……可可你別害怕……”
薑河海當場白眼翻上天,“哦,不怕。”我為什麼要害怕?你這個樣子有什麼值得人害怕的呢?多搞笑啊?
這麼想著,薑河海的手就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樣,抬手打開手機,攝像頭對準言廖來了個三連拍。
言廖完全沒有想到薑河海看見自己居然是這樣的反應,被拍完了他才傻兮兮的問:“可可你在幹什麼?”
薑河海收起手機,轉身就走:“不幹什麼,留個紀念,說不準哪天這照片就被我發在微博上了呢。”
言廖:……
薑河海走在回房間的路上,心裏卻是給言廖點了三十二個讚。
好家夥,你憑借著自己的沙雕行為,成功的讓我的恐男症好了大半,真不愧是你啊!
薑河海相信,自己剛才的反應,第二天宮式檢查監控的時候看到了一定會告訴自家的爹媽和老哥的。
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自己的“病情”有了好轉,爹媽一開心,自己再提出想找個心理醫生看看,這毛病不就徹底解決了嗎?
啊,真好,不愧是我,我可真是太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