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然,在你開始正事之前,是不是應該把四麵八方那點蹲牆角偷聽的都趕走?”
喝完交杯酒,薑河海朝著窗戶使了個眼神,示意陌然外麵很熱鬧。
陌然聽了,果然臉黑了。
他這盼了好久的婚宴,就剩下洞房花燭這一個步驟了,要是讓外麵那群玩意兒壞了好事,他今天非得清理門戶不可!
陌然一把把薑河海抱在懷中,龐大的內力從身體裏散發出來,一下將周圍努力用龜息術降低存在的那群準備聽牆角的人都給震了出來。
一群人瞬間呼啦啦的全跑了。
開玩笑,教主大人生氣了,不趕緊跑難道還要讓教主大人記住然後秋後算賬?
雖然秋後算賬跑不掉,但是一起被逮住跟單獨被教主大人記住,那是兩碼事。
這種時候,墨染教的教眾們還真是格外的齊心協力。
“好了,”陌然沒有放開薑河海,而是直接繞過薑河海的膝蓋窩把她抱起來,“現在人都走了,咱們繼續?”
薑河海內心毫無波瀾,表麵上裝出一副羞澀的樣子,點點頭:“嗯。”
鑒於兩個人都是(肉體上的)第一次,這個洞房花燭夜薑河海過得還算輕鬆。
畢竟有些人親了嘴脫了衣服之後,就不知道該幹嘛了。
對著從枕頭底下摸出來的小本本學習到半夜,然後才磕磕巴巴的開始實踐。
那慢吞吞摸索的樣子,薑河海看著都替他急。
要不是怕自己太會讓陌然覺得她以前還跟別人做過然後憤怒黑化,她真的好想手把手教教他!
陌然太小白的後果就是,折騰了一晚上,實力體質都不如他的薑河海精神飽滿,身上無半點不適,但他卻眼下青黑,腳步虛浮,看著虛了跟多。
這給了墨染教教眾一種錯覺。
一種“原來教主夫人比教主厲害能把教主榨幹”的錯覺。
隻有一直跟著陌然的絕護法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小本本就是他從自己的庫存裏找出來的,比較淺顯易學的一本。
他怕陌然啥也不懂會鬧笑話,所以趁大家鬧洞房的時候偷偷塞在了二人婚房枕頭下。
他可知道,自家教主純的跟個什麼似的。
回來的路上他就經常跟他暢想未來。
然後絕護法就從陌然的字裏行間察覺到,自家教主恐怕不知道繁衍後代的具體步驟。
以前教主在外經商的時候,很多女人都脫光了引誘教主大人,但是都被教主大人直接扔出去。
所以絕護法相信,自家教主對於滾床單這種事最深刻的理解就是要脫衣服。
果不其然啊……
絕護法看著意誌消沉的陌然。
教主是虛了,但不是腎虛,是心虛。
一看就是昨天晚上鬧笑話了。
幸虧昨天那群兔崽子沒聽成牆角,這要是給他們聽見了,教主大人絕逼要殺人滅口啊!
絕護法一副養老心態,手裏牽著狗子肩上站著鸚鵡,路過陌然的時候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