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魚一張嘴啊,還真是逮到誰噴誰。
不得不說,聽著很很爽。
(薑河海:話說這魚是不是有順風耳啊希洛沒跟他說過這個但是他怎麼知道的?)
現在對麵的妖已經被波爾的嘴炮轟的幾乎要維持不住人形了。
這是得多氣啊。
實在是,波爾這話說的太戳他們的肺管子了。
不管是“偷情”還是“私生子”,都是他們永遠的黑曆史。
就算他們現在有錢有勢,就算大家都在明麵上說著誇讚的話語,但是他們也知道,其他人都在私底下詬病這個比本家少爺還要大的私生子的事情。
就算本家的少爺得了那樣的病,可是迫不及待的把養在外麵的情人和私生子接到家裏這種行為確實讓人不齒。
現在這些東西被波爾放在明麵上,用不屑的語氣說出來,就跟那佛山無影掌一樣,在這兩人臉上狂扇巴掌。
要說生氣,那肯定是生氣的。
不如說這兩位恨不得跳起來把波爾絞殺整個吞了。
但是他們現在站不起來啊。
一股無形的力量像是兩座大山一樣壓在他們的肩膀上。
薑河海聽夠了波爾的言彈(此梗出自彈丸論破),笑吟吟的勾住希洛的脖子:“所以說啊,先生還是把自己的目的大大方方說出來吧,您這話術著實讓人耳目一舊,總感覺在很多地方聽過一樣,毫無新意,一聽就是想要利用我們家希洛的開場白。”
那個哥咬著牙說道:“倒是找了兩個好靠山……”
希洛瞟了他一眼:“能找到好的靠山也是我的本事,不像你,學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光長了一張好臉。”
薑河海捂嘴嘲諷道:“希洛,你怎麼沒告訴我們你這位好哥哥是個花瓶啊?”
波爾:“花瓶?他很像花瓶嗎?”
薑河海笑著解釋:“花瓶就是……”
希洛緊接著自己解釋起來:“就是隻有一個好看的外表,但是完全沒有腦子,什麼也學不會什麼都做不好,唯一的作用就隻能是在別人說話的時候坐在那裏微笑。
好看的人坐在那裏笑不是就像花瓶和花瓶裏插著的花一樣嗎?”
深海魚妖反應了一會,恍然大悟打了個響指,順便搓出一個“小”水珠:“哦!我懂了!又學會了一個陸地詞語!”
水珠飄啊飄,飄到希洛的哥哥麵前,啪的一下炸開。
波爾看著他渾身濕透,笑道:“如果是海裏的花瓶,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波爾這話已經充分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希洛的爹難以置信的說:“為什麼這裏還有海妖……海妖不是都已經回到大海裏了嗎?”
薑河海歪頭:“誰告訴你海瑤都回到大海裏的?”
希洛的父親:“……分明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藍色頭發的海妖……為什麼海妖會有紅頭發的?”
波爾不滿的說到:“大叔你也挺失禮的,我們海妖生來就是水元素親和力最高,這一點不會變,顏色多種多樣怎麼了?”
也就是妮娜和索拉這倆一個是白色一個是淺粉色,被藍色的水元素包圍的時候會被遮蓋住本身的顏色。
難道他們因為妮娜和索拉誤會所有海妖都是藍色係嗎?
波爾:“我們海妖,是個色彩紛呈的大家族,大家包容性很強,沒有你們這些陸地妖怪這麼思想單一。”
啪嘰又是一巴掌。
看來波爾是真的很不爽這對父子啊,這還得第一次見到在言語上這麼有攻擊性的波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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