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貝殼兒cue到他的名字他的耳朵才開始工作,然後表演了什麼叫真正的敷衍。
“像,很像,特別像。”
他頭也不抬的接著啃骨頭。
貝殼兒無視了銀元兒真正的敷衍,說道:
“看,同為局外貓狗,我說像,臭狗也說像,那就是像了。”
薑河海平白無故少了個男票多了個比自己年齡大的兒子,笑的像個惡毒後媽。
花朝平白無故少了個女票多了個年齡比自己小的媽,臉色難看的像吃了一整盒鯡魚罐頭。
“薑河海,聯邦那邊我回去忙了,你在這邊也注意安全。”
“嗯?哦,拜拜。”
花朝本來也沒打算在薑河海這留宿,當即提溜著銀元兒的耳朵把銀元兒拖出了屋子。
銀元兒顧不上耳朵的疼痛,滿眼都是他啃了一半的骨頭。
“我的大棒骨——主人我還沒吃完——”
“吃什麼吃,讓你說像你就說,你什麼時候那麼聽小貓的話了?”
“啊?沒有啊,我那個時候正在吃東西根本沒注意你們說了什麼。
小貓叫到我的名字我才聽見她說像不像。
我想專心吃骨頭,要是說不她又要找我茬,所以我才說像。
話說你們剛剛在討論什麼像不像啊?”
花朝對這條傻狗無語了。
“沒什麼,就是討論你長的像適合清蒸的還是像適合紅燒的。
小貓問你你像不像適合爆炒的。”
銀元兒一聽就知道花朝是在說氣話,搖搖尾巴,自信無比的說:
“我還是活著比較合適。”
花朝繼續拖著銀元兒走:“我看你適合風幹。”
銀元兒總感覺花朝這次是認真的,連連求饒。
“不要啊——主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一定吃東西的時候注意你們說什麼,我一定不順著小貓的話說話了!
不要拿我做風幹狗肉幹啊!”
看著花朝和銀元兒走遠,薑河海心情也好了不少,至少不會看那把劍心煩的想罷工了。
“今天就開始練劍吧!”
打起精神的薑河海拎著那把她精挑細選的最好的劍去院子裏練了起來。
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夥子,劍法很好而且人很和善,十裏八鄉有困難找他幫忙他肯定不會拒絕並且一定能做的很好。
一個月之後,這麼一條消息在這個人口稀薄的帝國南方地區流傳了起來。
薑河海因為良好的職業道德和高超的專業技術,得到了鄰裏鄰居的一致好評。
甚至還參與過民間自發組織的騎士團去討伐過害人的魔物,並以此名聲大噪(南方限定)。
不過很快她的名聲就傳到了北方。
一些北方的民間雇傭兵組織試圖勸薑河海加入他們,薑河海拒絕了。
但他們還是進行了多次愉快的合作,薑河海的職業素養倍受好評。
再加上薑河海對待女性總是十分紳士溫和,經常有一些女孩子對她進行大膽熱辣的示愛。
都被薑河海麵不改色目不斜視的拒絕了。
甚至還引來了一些性別為男愛好也是男的肌肉猛0,他們表示身在底層,就算搞點禁忌愛也不會有人在意,大膽求嗶——
當然他們都被薑河海禮貌友好地請出了自己的視線範圍。
也有一些是被閑的沒事去找薑河海的花朝踹出去的。
時間終於來到了第二年。
又是一年招新季節,皇家騎士團開始招收新人了。
招收條件貼滿了國家各地的大街小巷。
而薑河海,在其他人並不意外的眼光中,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就連住的房子也一並處理了。
從沒什麼溫度變化的南方地區來到了四季分明的北方,薑河海一瞬間受到了寒風的襲擊。